“难！太难了，身为当年的东王公，本就代表了天地至阳之道。甚至是，我还听闻，这位本就是天地间第一缕至阳之气所造化。如今却想着走出新路来，实在是……”
“都不知道，这位帝君是怎么想的！”
孔宣想不明白，可秦天却看出了一些玄虚来。
东华帝君如今周身的水阴之道，可不全是由着古椿大木而来，隐隐的还有一丝更为精粹的阴之大道力，根本就出自他的周身。
怕是这位帝君的至阳之道，早就不纯粹了。
至于说。
是因为这位帝君转世后，遭遇到了什么，或是走了济阳化少阴的路子，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是这位帝君，想要脱出某些禁锢牢笼，也说不定呢。”
秦天一句话，也不知触动了孔宣什么，“道友，有人和我说过，若是我想走五行大道，最终是没有结果的，你说是不是也和眼前这位一样的？”
“什么和什么？”
秦天表示，自己真的没听的太明白。
孔宣也不瞒秦天，又道，“道友，当年我曾在某处满身混沌之息的禁地，得遇了一位其人。曾与其论道，或者说是听他讲道。并曾问过，我这般的先天神圣，该如何成道。”
“那位异人，曾与我说过，若想五行成道，就要集齐先天五方旗，只有以此为跟脚，才有可能以五行成就混元大罗金仙。想想，都不知多少年过去了，也不知那位异人说的是真还是假。”
什么先天五方旗，孔宣最多也只是想想。
根本就没打过这五方旗的主意。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如今先天五方旗，戊己杏黄旗不用说，在玉虚宫元始天尊处；青莲宝色旗存于西方极乐世界接引道人之处；离地焰光旗存于玄都洞太上老君处；素色云界旗存于瑶池西金母之处；玄元控水旗传闻，就是冥河老祖的那修罗旗……
除了玄元控水旗，不知真假所在，其他四方旗，孔宣即便是想，也绝不可能觊觎到手的。
如此。
若是按照那位异人的说辞，孔宣想以五行大道成道，怕是就没了任何可能。
当年，孔宣自然也是如此问过那位异人的。
“……我还记得，那位异人还曾说起过，若我不能以五行之道成就，就混合了阴阳之道，也可成道。”
“道友，你说可能么。”
闻听孔宣此言，秦天禁不住骤起了眉头。
那位孔宣口中的异人为何人，且不去多多追究，可如此说辞，秦天还真觉得有几分道理。
先天五方旗，本为当年的创世青莲的莲叶所化，生来就承载了洪荒天地，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大道五行至真。若是有此套五行之宝在手，还真的难说，孔宣能不能走通五行大道的路子。
少说，一位至圣绝对是跑不了的。
“若有那五方旗在手，在我看来，怕是真的有三五成的可能，令道友未来证道混元大罗！”
“道友也是如此想的？可惜，那五方旗，根本就不是我可以觊觎的，至于说先天阴阳之气，对于我而言，倒是不难。可更易自家大道之基……”
有些话，孔宣没说，可秦天也知晓，其中之难。
甚至和眼前的东华帝君，都没什么区别。
同样是更易自身大道，不过是一个借了古椿大木，一个想借先天阴阳之气而已。
“道友这么多年，就没想试一试？”
“如何试？我曾屡屡用心感应，却无半点所得，一切好似虚无，一切好似不属于我。当年的孔宣，不过是浪迹在这天地间的一介散仙，说什么准圣混元，又有几个朋友，又有多少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