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玉瑾说的人是谁,可是如今她是在不敢再去见他了。虽然赵煊没有承认人是他调进去的,可阿黎还是心有怀疑。
她可不能再连累旁人了,尤其是,元树。
玉瑾不快道:“他可是从上午就再那儿等着,急得连饭都没吃,你就过去见一下又能花多少时间了?若不亲眼看到你,只怕那憨货今儿是睡不着了。”
玉瑾咕咕哝哝,想着那家伙怕是没救了,也不晓得今儿到底发生了什么,惹得他这般紧张在意。
“你就去看看他吧,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吗?”
“罢了,你带路吧。”
玉瑾一喜,赶紧拉着阿黎出了门,出门的时候她还听到阿黎叮嘱道:“咱们小心些,莫叫人看到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哪来那么多讲究。”
元树也是,阿黎也是,都是这样吩咐的,真是麻烦死了。
阿黎跟在玉瑾后头,心里思索着待会儿要说的话。总归是要说清楚的,说清楚了,也免得两人再犯错。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长痛不如短痛
玉瑾急着让阿黎过去见元树,几乎是一路拖着她过去的。
阿黎本来就累极,毕竟今儿一天赵煊可没有放过水,她怀疑赵煊这是在蓄意报复。不过即便怀疑也没有什么用,谁让她拿赵煊一点法子也没有。
拒绝了赵煊送他回来的提议,一方面是不想再有纠葛,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实在是累了,只想回去好好休息。可回来之后还没沾上床,便又被玉瑾给拉了出来。
阿黎如今只盼着自己待会儿能说得快一些,好挤出时间回去睡觉。
玉瑾拐过了几条小路,最后在王府后院的一个小林子里停了下来。
“元树?元树你在吗,看我把谁带来了?”玉瑾兴冲冲地说道。
不多时,一个人影从里头走来,正是元树。元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瞧着竟比阿黎还要狼狈,阿黎看着他,一时间也没了气性。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出乎意料的,阿黎还未说话,元树却先一步开了口。
他一眼就看到阿黎脸色不好,还有几分精神不济,明明今儿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莫不是,王爷对她做了什么?元树越想越担心,心里甚至浮起一股不自知的愤怒。
阿黎摆了摆手,解释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今儿练了一整日的马,有些疲累了,回去睡一觉大概能恢复了吧。”
“王爷他,没对你发火吧?”
阿黎诧异于元树为何会这样问,思索了一会儿,只能归结于今儿赵煊的对元树的态度不大好。当着外人的面,阿黎也不能说赵煊的不好,遂道:“你多心了,王爷一向不爱发火。”
“是么。”元树想想上午时候王爷的样子,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阿黎的话。
“咦,阿黎你今儿学着骑马了?”边上的玉瑾听地被他们说的迷迷糊糊,别的没弄明白,只晓得阿黎今儿骑马了,因而羡慕地不行:“虽说西北人多养马,咱们府上的马更是多不胜数,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摸过呢。”
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学一学。
“是王爷教你呢,还是别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