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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小说>十里红莲艳酒>第82页

二少我跟男人厮混多年,对于断袖敏感得很。这白翎绝对是个纯断袖,搞不好运气好了,我还遇到一个喜欢在下的。我在账帘门口理了理长发,在墙壁上敲敲:&ldo;大尊主,我可以进来么?&rdo;房中点着红烛,烛影在账帘上摇摇曳曳,像极了秋季的荻花。人影微侧,那人斗笠上的纱也晃了一下。渺茫得几近虚幻,一如苍苍往事,红波香染的浮萍。他的侧脸隐隐约约,一直望着我这个方向,但声音像经过岁月的沉淀,许久许久,才传出来:&ldo;请。&rdo;我挑开账帘,白翎敞着领口靠在墙壁上。烛火像是刻意嬉闹的孩子,在那层薄薄的纱上忽隐忽现。我几乎看清他的脸,却一直看不到。明辉辉的灯盏实在惹人厌。白翎不过轻回首,透过隔阂看着我。我却一瞬间想起了令人难过的事。还是少年的我,还是少年的轩凤哥。竹林中下着大雨,竹片儿被水花冲得晶亮晶亮。雷声轰鸣,我和他坐在小屋中。一切寂静得可怕。他拨弄着手中的长笛,指尖修长,白皙如玉。同样是烛影,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上。他的瞳孔很亮,一如沧海的明珠。大概是发现我在看他,他忽然抬头看我。飞在风中的雨珠变成了静止。他放下长笛,走到我身边坐下。我躺在软软的,破破的棉花小枕中。思维之箭早已不知飞向何方。雨水融合了大地万物,竹窗被风吹上了墙,无节奏地撞击。我只记得他的手冰凉。和他十指相扣,紧紧缠着,谁也摆脱不了谁,谁也忘记不了谁。他的目光温柔淡静,大自然的喧哗嘎然而止。寂静之中,他在呼吸。他吃力而煽情地呼吸。就连这种轻到令人无法察觉的东西,都已经随着他的灌注,渗入骨髓。所以,就算亲眼看到他写的遗书,留下的遗物,都不相信他已经离去。因为,我能够感受到深深陷入骨髓的呼吸。&ldo;你叫重莲?&rdo;白翎突然道。我顿时反应过来,笑道:&ldo;没错。&rdo;斗笠下的嘴唇扬了扬,他没再说话。调整心态,我将西瓜碎皮夹在指尖,弹出。红烛刹那间熄灭。四周漆黑了。白翎倏然站起来。我冲过去,按他坐下:&ldo;大尊主武功卓绝,我自然不敢冒犯,只是我这人素来有个喜欢‐‐说话喜欢和人面对面,你戴那个破面罩,实在很妨碍我们交流。&rdo;白翎摘了斗笠。他似乎有一头很柔顺的发,面庞也格外的瘦。他没有回话。我直接拽住他的脖子,重重吻下去。他身体微颤了一下,随即便再无激烈的反应。我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头,心中大喜:这小子吃这一套。于是更加放肆,手指开始不甘寂寞地摸索他的身体,他的背,绕到前面,时重时轻地揉捏他的敏感点。他细细地喘气,似乎有些吃不消。我已经开始怀疑这个人是冒牌,怎的这么好对付?再夸张点,我就要上他了。我捏住他的下巴,搂紧他,往他嘴中吹气:&ldo;选我,知道么。&rdo;&ldo;嗯。&rdo;我一愣,这也答应得太快了。他的手似乎触摸到了我的脸庞。我再一惊,突然想起蜡烛应该是在进来前就灭掉的‐‐他已经看到我的脸了。说不定,他正在想办法弄死我。我紧张得浑身收紧,随时准备迎战,然后逃之夭夭。谁知,他只是在摸我的脸而已。从额心一直抚摸到眼睛,到鼻梁,到嘴唇,到下巴……就像一个从未见过阳光的盲人孩子,好奇地抚摸着一辈子只能见一次东西,想要将它深深记在心里。分明是没有光的。可我总觉得他在看我,目光不曾离开过。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忐忑着,却听他轻轻喊道:&ldo;林宇凰。&rdo;我的心一瞬间几乎跳停。开始确是做了傻事,这白翎的记忆力也太好了,才见我一次,就记如此清楚。可是,叫过这一声以后,他便没有再说话。他的声音哑哑的,这一声发出来以后,他便扶着我的肩咳嗽。咳得很剧烈,就连在旁边的我都感到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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