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啊!”他很凶的吼回了一句,然后眉毛又耷拉下来,可怜兮兮的说道:“对不起,我很担心你们,然后我自己就跑到这边来了。”
神秘的面具露耳男嘿嘿冷笑着要求四郎来当评委,说什么要是这熊孩子吃不出来哪个是小当家做的砂锅的话,就把他们这样还有那样的给干掉。
花式杀人哦
四郎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安溪摇了摇头,甩了一斗笠的水花,没心思再看下去。她回身绕到旁厅上方,目光向下望去。
嗯窗台凸起的砖瓦那好吧,看看我当年的身手有没有松懈。
她脱掉了碍事的蓑衣和斗笠,一个健步跳了下去——然后右手一把抓住屋檐,像只猴子般整个人挂在半空中晃来晃去。视线却早已飘到左下角一块不显眼的凸起处,然后她伸直了左臂够过去,有点儿距离不过没关系,她的身子顿时像个钟摆一样在小弧度范围内荡了起来。
当到达最左边的一点,她猛地撒手,紧贴着墙壁跳了过去,左手深深的抓住了砖石。
年久松动的砖石一下子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哗啦”一声掉了下来!
对此状况安溪处变不惊,只见她又是纵身一跃,凌空再往左边跳去,双手抠住了窗台的边缘。
待回过头时,发现刚才抓的那一小片砖石都剥落了下来,落入雨中。
啧啧,这工程质量
“btion(原力爆燃)!”她直视着头顶那扇窗户,低声喝道。
旁厅里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打手,他们神色肃穆的背对着正门,警惕的盯着这个房间的每一寸角落,以防止有外人闯入。突然,走廊上的一扇窗像是被大风给吹的炸开了,雨水立刻泼进房间的地毯上。
靠近窗户的壮汉皱了皱眉,他走向窗台,不顾风雨的伸出头左右望去。
没人。
又往下看去,入目的是泥泞的庄园,一切正常。
就在他准备抬头时,一股沛然气力就突兀地落在他的肩膀上,他只觉得脖子处传来一阵天崩地裂的疼痛,然后眼前一黑便再也看不见东西了。
戴着兜帽的黑影踩着男人的身体从窗户上方跳进来,顺便一脚把这个脖子被扭断的打手往外撂去,尸体顿时失去重心的往窗外跌去。
剩下那个男人见状不妙,正要大声呼救,不料原本还有五六步距离的黑影不知何时已经扑近他身前。
怎么可能这么快!
此人心下大骇,只能感觉到对方贴近自己然后一招肘击便把自己砸的五腹六脏都快错位了,一时站不稳的男人往后踉跄了几步,安溪兜帽下的脸露出个堪称冷冽的微笑,上前,挥拳。
一拳就打中男人的下颔,他整个人陷入眩晕中。
可安溪还是没放过这家伙,一个漂亮的膝撞直接让这家伙当场给跪。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我们的绝地大师飞快的把这群柔弱的地球人给料理了一遍,最后偷偷潜入大厅——没人注意到她,因为那边三个厨师正陷入难分难解的斗争中无法自拔,完全忘了另一头躺着的中毒人群。
安溪开启了“altenvironnt(改变环境)”的技能效果,就连面具男子都没注意到身后的两瓶液体被人摸走了。
两罐沉甸甸的液体静静的躺在安溪手心里,它们决定了一帮人的生死。女子沉思了几秒,相当随意的决定采取“颜色好看的优先”、“不熟的人拿来试药”、“反正还有时间,自己人不能有事”、“他们死了只能说运气不好”之类的极度偏心原则。
还好,她先用的是青绿色那瓶,那个喝下药的官员很快睁开了眼睛,只是手脚还有点无力的躺着。安溪松了口气,把剩下的药都分别给每个人灌了下去。
灶台那边传来一声清亮的脆响。原来是面具男一边狂笑一边愤怒的砸了自己的海鲜砂锅,最后还是向两个孩子认输了。
“我输了,小鬼,这是你的药咦?!药怎么不见了?”
小当家一听简直急的差点泪奔,他从比赛开始就强压下的担忧一下子爆发出来,再也忍耐不住的咆哮了起来:“你不是说好只要我赢了就给我解药吗?你现在又说找不到,是不是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