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此很不满意,剑眉上挑,整个人不怒自威。
可惜这幅表情对某个吃货是没有一点威慑的。
“那是慧妃为朕做的桂花糕!不许抢!”话音未落,那块糕点就被某个小女孩丢进嘴里大嚼起来,边吃还边评价:“皇上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不过味道还不错,那个春卷看起来也很好吃!”
“喂,吃货!说你呢!你不是吃过早饭才来的吗?朕以为你是来道谢的!”皇龙颜大怒的命人加菜,“你不是新请了个厨师吗?怎么还是一副吃不饱的样子?”
安溪两腮都塞得满满的,肉呼呼的脸蛋很可爱的鼓了起来,支吾不清的回答道:“启、启禀圣上,微臣一直觉得皇上您吃的才是最好的,正好一路过来旅途劳顿阿飞是很棒啦,问题是微臣正在长身体的年纪,一下子又饿了嘿嘿。”
坐马车一路打着哈欠滚进宫来你丫累个毛线啊!!!
皇帝的脸顿时就扭曲了。
是那种想砍人又找不到武器,结果不长眼的手下只好拿来一条用过的姨妈巾那样的表情。
【陛下我们找不到苏菲安睡天使的,只有abc日用的,您将就一下吧】
【可恶!朕要护舒宝!】
旁边的暗卫们都强忍着笑,看着皇上久违的吃瘪模样,有点担心恼羞成怒的皇上会不会事后把他们灭口。
“给朕滚出去!别再在朕用膳时候出现!”
这样一来,宫里宫外那些消息灵通的,立马得知了那位安大人在受到弹劾后,不仅没啥事,反而被皇上保下,入宫一趟后还毫发无损、心情愉悦的出来,马车朝着科技院一路扬长而去,践踏了一路朝臣们未能得逞的野心碎渣。
日子就这样不轻不重的过去,平淡的就像白开水那样安静平淡,这天,安溪为数学课堂的学生们讲完了新的高中数学课程后,正准备宣布下课,一个小男孩就从外面冲了进来,满头是汗的大喊:“星佑先生,外头赵思哲和张越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学堂里,大家都称呼那些有学问的老师为xx先生,哪怕安溪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但就凭借她平日里展示出的博学和沉稳来看,也是有资格被称一声“先生”的。
黑发少女皱起眉头,拿起旁边搭在椅子上的棕褐色外袍披在身上,快步随他出去,教室里的学员们发现不用上课,立刻欢呼一声,跟出去看热闹。
外头用于健身的广场上,已经围了一群人在看热闹,安溪轻而易举的拨开了人群挤进去,发现这平日里的好学生和刺头已经打成一团了。
“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她沉下脸来,浓厚的威势从那看似娇弱的身躯里喷薄而出:“大牛,王虎,拉住他们!你等二人身为同窗,竟然当着我的面私斗?将学院的规章制度、将诸位先生对你们寄托的厚望、将我置于何地了!啊?说话啊!刚刚还打得很厉害,现在都成哑巴了不成!”
此时两人都被分开,被强按着跪在地上,喘着粗气还互相瞪着。
安溪心道,赵思哲相较而言身子弱,性子也比较柔和,一般来说不易于与常人起争执;而张越则不同,聪明是这群孩子中极聪明的一个,偏偏还不学好,总是仗着小聪明和几招拳脚欺负别人今天这事,她心里大概有底了。
不过为人师表还是要树立出公正咨询的形象,安溪的声调稍稍降低了一点,在别人听起来却愈加寒冷,完全不同于课堂上那个和风细雨的星佑先生。
“给你们个机会,讲讲今天发生了何事,赵思哲先来。”
那个文弱的少年先是怒视了旁边的孩子一眼,这才缓缓把刚才的事情娓娓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叫了好基友来围观的,为什么还没找到咱基友你在哪嘤嘤嘤,泥是不是不爱窝了,窝给泥唱《小苹果》好不好?你想听客家话版的还是粤语版的?别告诉我你想听潮州话版的,因为唱了你也听不懂?还是你比较喜欢重庆话版的?收到请回复,看到请留言——永远爱你的小逗比。
☆、小苹果的童养媳
今天不想吃苹果对,没胃口那午餐变成了苹果梨?什么鬼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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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张越解出了昨天安溪布置的一道难题,并得意洋洋的在小伙伴面前炫耀,可其中有一个小小的纰漏,导致了最终答案的错误。本来这没什么,不料学霸赵同学正好路过,听着听着就忍不住跳出来,指出了对方的错误。
张越当然不服,觉得这人简直是胡搅蛮缠,赵思哲也无法容忍错误的解题步骤来误导他人,于是两个人当众推演此题,结果当然是张越大丢其脸,恰巧赵学霸最后还顺手嘲讽了几句,张越怒极挥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听完解释,安溪望向满脸倔强的张越,发现他只是不服,却并没有任何不满的表情,也就是说赵思哲刚才那番话里应该没加什么额外的东西。
哦,学霸之苦,难于上青天。她懂的。
“依据学院规矩,第三条,宣扬错误知识误导他人,理当接受题海训练三日;第五条,私自斗殴者,主动伤人者杖责十下,禁闭五天,写三千字检讨书;参与斗殴者杖责五下,禁闭三天,写一千字检讨书;围而无所作为者,杖责三下,禁闭半天,写七百字检讨书。据以上条例,从即日起实施”
“我不服!”张越忽然大吼起来,挣脱了大牛的压制跳了起来,站在安溪面前恶狠狠的怒视着她,重申了一遍:“我不服!”
安溪的表情变都不变,轻描淡写继续道:“根第二条,目无师长者,应当”
“你闭嘴!你不过是一个姑娘家而已!皇上赐你大权,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吗?我呸!”他朝旁边的沙地里吐了吐口水,“学这些有什么用?老子的志向是纵横沙场马革裹尸!可不是窝在这个鬼地方当什么账房先生的!”
女孩的神色终于有一丝波动了:“纵横沙场马革裹尸呵。”
最后那声虽然笑的极轻,但张越还是听得一清二楚,顿时气得涨红了脸。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
所以说,熊孩子什么的最烦了。
她嘴角扬起一抹冷冽的微笑:“这年头,想打胜仗,光靠个人勇武可是没用的,要靠这里,”她指指脑门,眼里的嘲讽之色几乎要化作实质,“这里,你懂吗还有我说,你一个大·爷·们的个人勇武还不如我一个姑·娘·家的,不信的话蠢东西,有本事来过两招啊。”
张越当即中计,他也知道这位女先生用的是激将法,可是他看着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睛,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大伙儿赶紧散开腾出个地儿,张越活动了下筋骨,拿起场外兵器架上训练用的木剑,示意安溪也去拿武器,他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