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闹事也于事无补,既然不服,不如就好好比试一番,云少主,你觉得呢?”
“对呀,在这里放狠话算什么,不如就堂堂正正比试一番,输的人管对方叫爹如何?”辛桓冷笑,满眼挑衅。
见他这般狂妄,泰言咬牙怒瞪了他,没敢吱声。
储青槐无语的暼了辛桓一眼,心下吐槽。
这看来不论哪个朝代的男生都一样,嘲讽时都热衷于让别人叫自己爹。
辛桓这一句话下去后,云猎明显怒气更甚。
“好!”他扫过几人,眼神阴鸷,“那就明天上午,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有几斤几两!”
说罢他直接带着人就走了,打断了周围不少看戏的目光。
再坐下的时候,辛桓他们早已没了吃饭的心情,各个都沉着脸一言不,氛围异常沉闷。
“师兄,你们真打算明天与他们比试?”扶鸣没忍住问出口。
“那不然!”辛桓瞪眼,“狠话都放出去了,不上岂不是直接落了笑柄!”
储青槐暼了他一眼,哼笑:“我还以为你真不怕呢,云猎就算受了伤实力也摆在了那里,你确定你能赢他?”
“我……”辛桓哑然。
“魏师兄,你恢复得如何了?”储青槐不再看他,而是问向魏郑。
魏郑沉吟摇头:“差不多恢复了六成,其实不必这么杞人忧天,那云猎中了我一刀,他的手臂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完全痊愈的,不过他既然有这份信心,兴许是还有其他后手。”
“而且以我的伤势,恐怕我爹不会让我上场的。”他叹息。
“那岂不是就我一个人?!”辛桓倏地站了起来,面色苦。
这让储青槐莫名有些幸灾乐祸:“让你挑衅人家,这下栽了吧?”
辛桓皱着脸坐了下来,连连唉声叹气的,看得储青槐忍俊不禁。
其实她虽这么调侃,但心里也清楚,这场比试只能胜,不能输,不然恐怕以后衡山派都会在赤甲宗面前抬不起头来。
“既然是我提的,我会上。”
突然,终旭尧开口道。
这让辛桓顿时惊喜的睁大了眼,但下一秒,他又有些犹豫道:“可这事不是跟你没关系吗?”
“赤甲宗都挑衅到我们脸上来了,还没关系?”终旭尧暼他,沉声:“再说,赤甲宗这阵子早已与许多门派的人都交手过了,除了青岩帮和仙云斋,他们未有败绩,如果我们能在这个时候挫了他们的锐气,势必长我们士气。”
“云猎交给我,泰言交给你,如何?”
辛桓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答应了下来。
回到灵犀殿后,储青槐才刚舒舒服服的躺下来准备来个午休,就又被人给叫了出去。
正当她满脸不虞时,看见了邬越之。
灵犀殿外,邬越之将手里抱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递给了她,眼神复杂,“青槐,这是回生丸。”
储青槐接过来后并未打开,只是道了一声谢。
“青槐……”邬越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