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师弟!”
“终师兄!”
不同的叫声响起,终旭尧率先看向储青槐,然后一言不的离开。
扶尘见状,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未说什么。
两艘船因为这个变故也临时停在了岸边,也算是让众人都休息一下填饱肚子。
储青槐换好衣服下船后,找到了在河边坐着的终旭尧,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有些沉默地坐在了他的旁边。
“你为什么要打他?”
“残害同门,辱人朋友,为何不打?”
这次终旭尧很快回答了出来,他侧目看向储青槐,漆黑的眸子冷冷淡淡的,远不及之前在船上的那般生动。
“朋友?”储青槐念叨着这两个字,倏而笑了,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勉强挑了挑唇,“那就多谢师兄相救了。”
终旭尧怔住,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不远处辛桓反常地一直在逗弄着煤球玩,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自从他把煤球从水里救出来后,煤球就时不时凑到他面前撒娇蹭蹭。一开始辛桓还害怕地避开它,可次数多了他也抵抗不住,在一次摸上煤球半湿的毛后就开始无法自拔了起来,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
回到人群后,扶鸣递给了储青槐一碗姜汤,催促道:“储姐姐,把这个喝了,祛祛寒。”
“谢谢。”储青槐接了下来。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人撞了储青槐一下,手上滚烫的汤一下就溅了出来,滴在了她的手上,疼得她脸色白。
“储姐姐!”扶鸣赶紧扶住她,对那人怒目而视,“走路没长眼吗?!”
那人道歉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储青槐还是看清了,他是台梁的人。
她抬头朝前面望去,与台梁阴鸷愤怒的目光对峙,让她眼神霎地冷了下来。
不怪他生气,因为扶尘在了解了来龙去脉后就警告他不得再闹事,等青峰会结束后,就回到衡山派后领鞭五十,禁足一月。
这惩罚看似重,实际不疼不痒,毕竟即便罚得再重,也只能等回到衡山派后再说,而这无异于更是激了台梁心中的怒火。
而徐震及另外两个弟子也都没逃过严惩,也更让他们怀恨在心。
但储青槐并不怕,她充满冷意的眼中升腾起嘲意,张嘴无声的吐出了两个字,满眼挑衅。
废物。
要不是她怕事情闹得太大,到最后收不了场,她早就动用金手指了,哪里还有后续这么多事儿。
这两个字台梁看懂了,怒火中烧,要不是扶尘还在附近,他真的想把这个女人千刀万剐!
休整好后,所有人都上了船,这次,扶尘把台梁几人都安排到了他那艘船上。
与此同时,终旭尧和辛桓也都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