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终旭尧在这点上的确很了解储青槐。
有了台阶下,也让储青槐松了一口气,她撩了撩丝笑道:“放心,我准备回去就学一门逃命的功夫,打不过我还跑不过吗!”
她这一抬手,突然就让原本规规矩矩的领口往下滑了一大截,露出了大片的肌肤。
那若影若现的春色让终旭尧呼吸一滞,抹药的手一抖,少许粉末直直掉落了进去,刺激得储青槐一股热意爬上脸颊。
下一秒她赶紧拉起了衣服,屁股往床另一边挪了好一大块。
“没事吧?”
终旭尧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平复了那一刹那混乱的呼吸,当做什么都没生似的收起了舒骨药,“我与辛师兄商量好了,我们在霁水城休整一日,然后明天出回衡山派。”
储青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脸有些红。
见此,终旭尧暼了她一眼,眼底闪过笑意,然后起身离开。
等他走后,储青槐才想起她忘了跟他讲正事!
顿时懊恼地捶了捶床榻。
本来她是想顺便给终旭尧灌输他父母与魔教可能有关系的事的,结果被这一耽误,让她完全忘了。
可如今又不可能再把人叫回来,看来,只能另寻机会了。
如终旭尧所言,他们在霁水城休整了一日,然后启程回了衡山派。
幸得回程途中顺利,并没有再生其他事情。
但等四人刚到衡山派,就有人让他们立即前往主殿,说是掌门和几大长老在等着他们。
这直接吓坏了扶鸣,她战战兢兢的躲在辛桓身后,十分可怜的冒出了一个头,指着自己,“掌门也说让我去吗?”
那个传话的弟子郑重地点了点头,“掌门特意吩咐,扶师妹你必须得去,敢跑就后果自负。”
扶鸣瞬间生无可恋,满眼都是后悔。
刚踏进主殿,储青槐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扶尘,脸色并不好看。
在他旁边坐着三位长老,允长老、常卿长老和魏旬长老。
储青槐一下就把视线放在了常卿长老身上。
她看着那个笑意吟吟的小老头眯了眯眸,心里闪过思量。
“弟子参见掌门、长老。”
四人低头参拜。
他们四个看起来风尘仆仆,精神气并不好,但扶尘在看到安然无恙的扶鸣后,眼底仍旧是松了一口气。
“无视门规,罔顾戒律,偷取令牌私自下山!扶鸣,你真是好样的。”
扶尘极具压迫力的目光锁定扶鸣,让她抖了一下,然后立即惨兮兮地求饶,“爹!我差点命都没了,您还凶我!”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扶尘怒拍了一下桌子,气得胸口不停起伏。
“我让你老老实实待在衡山派,可你呢?!偷了我的令牌不说,竟然私自跟辛桓下山,你知不知道,内门试炼凶险无比,你一个普通人,去了就是送死!”
“如今你还能捡回一条命回来,已经是莫大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