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事,傅琛不说,何青荷也不问,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把手机放到床头。
傅琛不仅让何青荷早睡,自己也身体力行,放下平板,把灯关掉。
今天白天傅琛还在外地,何青荷起得晚,现在一时半会哪睡得着,只能闭着眼
睛数小羊。
数到五百只的时候,他感觉身边人的呼吸变得平缓,悄悄睁开眼睛。
傅琛把他的手机放在自己那边的床头,何青荷在黑暗中抿抿嘴唇,实在睡不着心里痒痒,无声无息地翻了个身,随后支起身体,想绕过傅琛去够手机。
上次他干过这种事,这回轻车熟路。
他的动作足够轻,他们家柔软的床垫完全没有出任何声音,只差一点就能碰到手机了。
这时候结实的臂膀环住他的腰,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贴住他的皮肤,惩罚性地用力,何青荷的身体猛地颤抖。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新按回去。
傅琛把他按进自己怀里,让他的脸贴着自己的胸膛,一手勾住他的窄腰,一手贴着他的后背,牢牢地把他困住。
何青荷听见头顶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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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宽阔的牢笼禁锢着他,他的腰背处热得吓人,仿佛有一柄利剑悬挂在他的背后。
莫名刺激,又诡异地有种安全感。
不敢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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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仍然是傅琛先醒,周末他没有去游泳,而是陪着何青荷继续躺着,等时间差不多,才把何青荷叫起来。
一夜好觉,何青荷的精神不错,他洗漱完毕,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问傅琛:“现在可以告诉我要做什么了吧,我好选择穿什么。”
傅琛说:“钓鱼。”
何青荷愣住。
傅琛以为何青荷没听清,重复一遍:“今天去钓鱼。”
何青荷突然有些无措,说:“怎么想着要钓鱼呢。”
傅琛看了看窗外的晴天:“今天天气挺好,是不是适合钓鱼?”
何青荷想说今天可能会很晒,可是他不愿意扫兴,喜悦像细小的气泡,慢慢地浮上他的心头,他笑着说:“非常适合。”
他按捺住喜悦的心情,说:“我要去准备一下,得把我的鱼竿找出来。”
家里还有鱼竿这种东西,应该是何青荷带过来的,傅琛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何青荷表情懊恼:“放置很久了,线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傅琛说:“没事,我准备了。”
傅琛既然敢出邀请,自然所有事项全部安排周全。
何青荷像喝了一杯满是冰块的气泡水,心里高兴得咕噜咕噜冒泡,开开心心地去整理着装。
傅琛安排了一辆suV,配着几1位保镖,把何青荷带到了市郊的一个水库边。
何青荷知道这个地方,这里被人承包下来,划出一片区域专门用来收费钓鱼,是钓鱼圈子里有名的黑坑。
所谓黑坑是钓鱼佬对商业性鱼塘的戏称,鱼塘老板会定期放鱼,维护塘里鱼的数量,在这种黑坑钓鱼,收费一般不便宜。
何青荷下车便站在水边张望,傅琛问:“怎么了,不对劲么。”
他毕竟是外行,虽然派人找专业人士安排,也无法保证何青荷一定满意。
何青荷说:“怎么没看见有人钓鱼?”
这里是著名的黑坑,今天又是周末,应该有很多人才对。
傅琛说:“不会有人来,我付了钱。”他顿了顿,“这片鱼塘被我承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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