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那敢情好,最好比你活得时间长一点
四爷:我倒觉得,我比你晚死会比较好一点
八爷:?
四爷:我不想让你伤心
八爷:爷会为你伤心?笑话!
若干年后,事实证明,做人不能太铁齿╮(╯_╰)╭
连环计
乾隆快步走进延禧宫,就见自己的爱妃躺在床上,手捧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模样。他慌忙拉住令妃的手:“令妃!你是怎么了!”又喊,“太医呢!快宣太医来给令妃娘娘诊治!”
过了一会太医到了,侍立在一旁的腊梅与他隐晦的交换了一个眼色。太医提着衣角先给皇帝请了安,然后才开始给令妃诊断,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令妃娘动了胎气,只要让臣开个方子便是。”
听说不那么严重,皇帝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连忙揽住令妃,柔情蜜意的好一阵安慰。
冬雪见腊梅去送太医离开,边拿着方子边扁着嘴道:“娘娘喝了药说不定是能不疼了,可谁知什么时候还会疼下一次……”
“住嘴!”令妃挣扎着喊,又柔柔的伸手抚在乾隆的胸前,“皇上,您可千万不要听她瞎说,这个丫头,真是被奴婢宠坏了。”
被她这样一说,皇帝还真就留心上了,“话可不是这样讲的,冬雪过来!给朕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
腊梅不顾令妃用哀戚的眼神阻止,大义凛然的跑来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大概意思就是令妃娘娘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动了胎气的,而是因为吃了不对的东西才会如此,并且这东西嘛……说不好是哪儿来的!
她虽然并没有明说,但是皇帝已经明白了她话中有话的深层含义,一拍桌子几乎要跳起来,“又是皇后?哼!朕还以为她已经消停了,没想到只是看起来如此!令妃你不要担心,朕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说完,乾隆就大步流星的离开延禧宫,往坤宁宫去了。却没有看到,在他身后令妃和冬雪相对而笑。
比乾隆提前一步就知道了延禧宫内发生的一切,胤禛倒是有些不明所以,“按理来说,魏氏不像是会玩这种不入流的小把戏的女人啊?”
胤禩近来一直在操心和琳的学业,闻言有些漫不经心的道:“你当她一个深宫妇人还能玩出多轰轰烈烈的把戏?”
胤禛看向他,认真道:“你千万不要这样认为,魏氏能从一个不起眼的宫女爬到如今这个位子,她在弘历心中甚至比乌拉那拉氏的地位还要高得多,绝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胤禩不在意的哦了一声,就听见外头太监通传皇上驾到的声音,他便一推胤禛:“快去见你儿子,总得确保乌拉那拉氏不出事。”
乾隆还没见到皇后,就看见自己最近颇为看重的儿子出现,倒是先犹豫了一下。他很明白,对任何一名皇子来说,母家都是非常重要的。是不是要看在永璂的面子上,对皇后从轻发落呢?皇帝似乎已经完全忘记,至少得查证一下他的脑补是否属实啊……
胤禛憋出一脸天真的笑容:“皇阿玛你来啦!是来看永璂的吗?”
乾隆的神色比起从前要慈爱得多:“是啊,朕来看看你。永璂,过来跟朕说说,这些天在纪师傅那里你学了些什么?”
胤禛可不耐烦回答这些问题,决定帮着弘历快点进入正题,“近来纪师傅教了永璂很多学问,一时半会的永璂也说不完。前儿皇额娘也关心过,要不要等皇额娘来了,永璂一起回答?”
果然,一听他提及皇后,乾隆的脸色就变了。
正在这时,皇后也走了过来,规规矩矩的给皇帝请安,然后站到旁边,疑惑的看着皇帝。
乾隆被她怎么都称不上温柔的视线盯着,心里头不由的有些发憷,同时又为自己的退缩而感到懊恼。下一刻,他嗖的站起来:“皇后!你可知错!”
皇后吓了一跳:“皇上?臣妾做了什么?”若是在从前,她可能还真会因为令妃得宠又有孕在身而做些不该做的事。可是自从永璂变得出息起来,皇后已经懂得了什么叫三思而后行,什么叫以不变应万变——任何一个女人,都是为母则强的。
乾隆大吼:“你竟然对身怀有孕的令妃做些小动作!朕告诉你!令妃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别以为你能逃得出惩罚!”
皇后十分委屈,看胤禛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分辩道:“皇上,您还什么都没有查清楚,怎么就将这么大的一个罪名放到臣妾头上了?”
她无辜的样子让乾隆生出一丝讶异:“你可愿查?”
皇后这一回可是理直气壮:“当然可以!我这个坤宁宫,任由皇上查个底儿朝天好了!哼,反正什么人都能往臣妾这儿泼脏水!”
乾隆不禁有几分气弱,想说索性算了,但想起令妃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牙一咬心一横决定要来个搜检坤宁宫的行动。
这一趟下来,坤宁宫自是没有查出任何不对,倒是让他有些愧疚和后悔。同胤禛说了几句,见他对答如流乾隆也点点头,正打算离开,却听有人提到了钮祜禄和珅。一想那个聪明又俊俏的孩子的确也算是坤宁宫的人,乾隆便决定去他的宿处看一看。
这一看不打紧,问题真的出来了。
就是本来不甚在意的胤禩,在看到前面一个太监匆匆忙忙从他屋里走出,手里拿着一个一尺长左右的娃娃时,他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忽略了什么。
“启禀皇上,这是在这间屋里发现的。”
“拿过来给朕看看!”皇帝看了眼胤禩,再接过那个娃娃一看,面色当即变了,震惊的喊道,“这是什么!”
胤禩不用细看,也知道那定然要跟巫蛊之类的扯到一起。在没有弄清楚状况前,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不发一言的垂手站着,等候发落。
胤禛看向那只娃娃,就见那是用白色锦缎缝制而成,由上到下写了一排字依稀瞧着是年月日,还有好些细小的针插在身上各处。他将那年月日在心中仔细想了一番,眼睛眯了起来。
那是乾隆六年……嗯?乾隆六年?那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太监来报:“皇上,五阿哥跪在宫外,说是向您请罪来了!”
挺身而出
乾隆好象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轻声说:“让他进来。”
“皇阿玛!”永琪一进来就扑向乾隆,跪行到乾隆身边,抱住他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脸上全是悔恨莫及,“皇阿玛!皇阿玛的决定是正确的,儿臣这些天在府里待着,一天比一天清醒的认识到,儿臣真的错了!可是……可是儿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像是……就像是无法控制自己一样!皇阿玛!儿臣向您请罪来了!”
乾隆的眼神很是古怪,一会儿落在永琪身上,一会儿又落在胤禛那边,最后他伸手碰了碰永琪的肩头:“永琪,你起来。”
“皇阿玛!您那么宽宏大量,可是儿臣却一点也没当回事,就像中邪了一样总是违逆您的意思!您不原谅儿臣,儿臣又怎么能起来!”永琪摇晃着脑袋抱着乾隆的腿就是不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