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苏。”
但要是能给对方的嘴巴拉上拉链就好了，苏怀臻胡思乱想着，臀部被林曜托起来又重重放下，粗大的那根随着他的动作进出。
“苏很紧呢，像一张嘴巴能紧紧的咬住我。”
“……”
“两张嘴巴都能发出好听的声音。”
“……”
或者干脆把这家伙的舌头给咬掉也不错？
到最后苏怀臻其实已经不太能克制自己，“嗯……啊……快点……”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毫不扭捏，甜腻的声音伴随着戳刺时滋滋的水渍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几乎能覆盖住全部的理智。
敏感的位置始终不断地被冲撞，快感在身体里奔涌不息。
不知道林曜到底重复了多久，发泄出来后才刚适应了体内属于另一个人的热流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被冲击，苏怀臻只觉得腰部酸软不已。体术在这个时候没有丝毫用处，整个人渐渐如同一滩烂泥只能随着林曜的动作而动。
“苏……”
他听到林曜忽然在喊自己。
苏怀臻掀了掀眼皮：“什么？”
“留在我身边吧，苏。”
可是困倦不断的侵袭，“啊？”
“留在我身边陪我，以你在机甲上的天分，还有你的智商，你肯定能在很多方面帮到我。我允许你就读机甲学院，允许你喊我阿曜，我……”
他到底在说什么，苏怀臻眯了眯眼，感觉全部的声音都离自己越来越远，远得好象被分隔成两个世界。
“我会最宠爱你，比对里约，对安妮他们都要宠爱。”
等等……
远去的声音瞬间拉近，全部睡意一扫而光，苏怀臻瞪大眼，眼前只有装饰着繁复而华丽花纹的床帐顶部。
林曜他是在说……
“你会是我最好的宠物，苏。”
宠、物？
苏怀臻霎时想到那天在飞船上，操控台边的中年男人对驾驶机甲的青年喊出的那句话——“早知道我就不该带上你这个愚蠢的宠物！”
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下，苏怀臻终于明白为什么安妮要喊林曜主人。女孩并不像自己所以为的那样是与林曜关系亲近的女仆，而是林曜的……宠物。
或许对乌托联邦的人而言，宠物这个身份没什么大不了，甚至成为贵族的宠物就意味着能具备凌驾于平民之上的权力，比如进入太空，足够让许多人趋之若鹜。
但对苏怀臻来说，这是一个他绝不可能接受的身份。
林曜没有再说下去，大概是看到苏怀臻已经昏昏欲睡。然而被放在床上的苏怀臻并没有真的入睡，他闭紧双眼，按照从前接受训练时所学会的方法控制着呼吸和心跳。
对方被他蒙蔽了过去，他听到林曜下床后走远的脚步声，然后是门被打开和关上的声音。
明明早就困倦得不行，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苏怀臻却怎么也睡不着。后来林曜没有再进入这间房，床上一直只有他一个人。不久前的热气很快就消散得一干二净，被子里只剩下丝绸特有的冰凉。
他稍微睡了一觉回复了一点体力，早早起来清理了身体。昨晚的衣物早就不堪入目，好在房间里挂着合身的干净衣服。刚换好他就听到了敲门声，在说过“请进”后，诺斯慢慢走了进来。老人一点也没有惊讶房间内残存着的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态度一如既往：“原来你已经起床了，如果少爷知道一定会对你有更高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