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冲进庙了,我抹着脸上的雨水,看见脚下立刻就聚集了一团水洼。“呜,又湿又冷又饿……”要是有堆火烤烤就好了。
“过来烤烤火吧。”
要是火堆上还有只烤兔子就更好了。
“兔肉也快烤熟了。”
这观音大士还真是有求必应啊,真是……不对,这明明是男人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猛地打了个寒颤。观音大士作证,这绝对不是冻出来的。那个坐在火堆边满脸似笑非笑的黑衣人,可不是宁无殇么?冤家路窄啊——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脸皮超厚的某人自有另一番解释,“再冻下去可真要得风寒了。”
我一边浑身起鸡皮疙瘩,一边忍不住向温暖的火堆挪过去,再挪过去……
“嘿嘿,原来是宁堡主,可真是巧啊。”
“哼,的确是巧得很。怎么,不把湿衣服脱下来烤烤?”
瞧你两眼放绿光的样子,我怎么敢脱啊……啊嚏!湿衣服黏在身上好冷,又不是大姑娘,还怕你看去了不成?脱就脱!
我一边烤衣服,一边偷眼瞧着宁无殇,除了眼光放肆地从头到脚不停扫瞄以外,倒也没有什么不轨之举。
烤干了衣服穿上,他将手中烤得金黄的兔肉递了过来。吃饭皇帝大,我毫不客气地接过,掀着鼻子嗅嗅,还加了椒盐和茴香,这家伙还真会享受。
心满意足地把最后一块兔肉吞进肚子,我伸出舌尖舔舔手指上的油香:“吃饱了,真舒服。”
突然被对面的人一把拉了过去:“吃饱了,那就该轮到我了。”
有很不好的直觉……我连忙自动请缨:“啊啊,真不好意思吃了你的晚餐,我再帮你抓只兔子来。”起身就溜,就让他慢慢等他的兔子去吧!
呜哇,死宁无殇,又拽我尾巴!
“不用了,我现在不想吃兔子,倒是想吃狐狸。”
“那我就抓只狐狸!”
他奸笑一声:“呵,有现成的何必再出去抓?”
原形毕露了,快逃!脚步刚动就被人扣住腰身拖了回来。
于是我很悲惨地被某人锁进怀里,刚想说什么,唇舌就被堵住了。
双唇被有些粗暴地含吮啃噬,肆无忌惮的舌头挤进口中翻搅着,舌尖抵着敏感的上颚快速移动,泛起了颤栗般的快感。他含着我的舌头吸吮,简直要把它当晚餐吞下肚去了。
“唔……”我好不容易透出点抗议的颤音,听起来却显得有气无力。
“味道好甜,”他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吐着热气,“真想一口吃掉……”
我又不是点心!再说,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衣带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粗糙的掌心抚着胸口,擦过那两点突起时恶意地拧了一下,我吃痛地弓起身子。
“你看,一下子就硬起来了。”他用两指捏着一边揉搓,将另一边含进口中舔吮,时不时用尖利的牙齿轻轻啃咬。
酥麻的感觉让我浑身发软的同时又心有不甘:“技巧没有我好……啊!”
他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沿胸腹向下转移,随即含住了我半昂的欲望吞吐着。火热柔软的口腔带来黏稠而滑腻的触感,我忍不住伸手捉紧他的头发抽动起来,终于将饱涨的热液喷在他口中。
躺在铺着衣衫的地面上,我在余韵中喘息,半敛着眼眸,几乎就要睡着了。
宁无殇扯去了衣物,将口中热液尽数吐在手上:“真是个害人精,你就这样睡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