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解气的后果就是被野兽一样粗暴的家伙狠狠地摔在床榻上。我被摔得七晕八素,眼前好像有许多星星一闪一闪。
这个家伙不仅粗暴,而且野蛮、变态、没人性……什么前戏都没有就这样硬生生[anjun]地进来了!
“啊——”我的尖叫声差点把屋顶都掀翻了。
痛痛痛……痛死了!连第一次都没有这十分之一的痛!
现在我才知道,我不仅怕苦,还怕痛。痛得我毫无形象地又哭又叫,等到那个混蛋终于满足了欲望,我已经哭得浑身抽搐,差点岔了气。
他一脸怪异而无奈的神情:“居然能哭成这样……难道你这是第一次?”
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当然是第一次哭,这辈子还没掉过眼泪呢,真丢人!
他眼神复杂地注视了我许久,才说道:“我叫人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伤口?我这才注意到,我流的血几乎染红了整张床单,两眼一黑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全身酸痛无力,像是被一辆四轮马车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碾了好几遍。我真想不通,那个宁无殇那么多妻妾男宠,怎么技巧还这么差?除非他是故意整我以泄私愤,哼,我绝对不会饶过他!
我恨恨地咬着被角,在心中把这个小心眼、没风度、变态加残暴的混蛋咒骂了九九八十一遍。
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忘了似的……
对了,那个光珠!我挣扎着起身,望向墙角那一堆破破烂烂的布团。幸好还没被发现,要赶快藏起来。
脚尖刚触到地面,一阵撕裂的疼痛袭来,同时房门被人用力推开,我一慌,整个人向前扑去。眼看地板就要撞上挺直的鼻子,横空伸过一双手将我打捞了起来。
我抬头,看见宁无殇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本来想等你身体好些了以后再说,既然你这么有精神,”他的手又爬上我的脸,“我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呃,请问宁堡主说的是什么事?”我拨掉脸上的黏附物,非常不解地问道。
“你——”他冷笑,“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就身体力行地让你再好好回忆一下!
开什么玩笑,要是再来一次我连小命都不保了!我连忙往床边一缩,一脸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
“那么你的答案呢?”
“我的答案就是——绝不可能!”做你的男宠?作梦吧你!我可不想和你这种家伙有什么瓜葛。没错我是喜欢美人,可前提是我在上面,我绝对不要被谁压在身下这样那样,除了他以外……野狼现在在干什么呢?平时老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坏我好事,真正需要他的时候又不见踪影,真是不可靠。
浑然不觉自己已经神游天外,突然感到一阵恶寒,我冷冷打了个寒颤,抬头看见宁无殇眼中翻滚着惊涛骇浪般的怒意和杀气,衣摆无风自动。这个一向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男人,看来我是触到他的逆鳞了。要是他一怒之下对我出手,以我之前的轻功可能还有几成逃脱的机会,可是如今……
好汉不吃眼前亏,什么傲骨、气节,和小命比可就一钱不值了。我把身子往后缩了缩,或许可以先找个权宜之计。
“我最后再给你个机会,留下来做我的人!”他身上溢出的冰冷杀机连瞎子都感觉得到,更别说掌中蓄势待发的内劲了。
很无奈地叹口气:“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他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我接着说道:“但你别指望我对你有什么好脸色,想要我纪斐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你还没这个本事!”
他脸色微沉,看我的眼眸中幽光闪动,冷笑一声道:“我就让你看着,如何将一只野性难驯的狐狸,变为怀中最温顺的宠物。”
不以为然的一撇嘴,我暗暗拨着肚子里的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