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中刹时一片空白。
佛说干了坏事会遭报应的,但这现世报也来的太快了点吧!
不论是男是女,一向都是别人在我身下娇喘呻吟,为什么今天我要被人压在下面这样那样?更可恶的是,明明是我经验比较丰富,为什么他技巧也这么好?本来还想抱怨要挟一下的,结果我自己先软成了一块面团让他上下其手揉来揉去的,郁闷。
他的手抚上我的分身,很有技巧地揉搓套弄,我眯起眼,舒服地哼出声来。
一只手指试探着挤进后庭,他微蹙起了眉:“太紧了,你会受伤的。”
我立刻从边上乱七八糟的衣物中摸住一个盒子:“用这个。”
他打开盒子,脸色不太好看,“连这个都常备在身边!你果然……”
冰凉滑腻的膏液裹着手指又探了进来,这次顺滑多了。我努力调整姿势,尽量放松肌肉,好把第一次的伤害降到最小:“平时又不是用在我身上,我也希望被我抱的人能尽兴嘛——啊呜!你轻点,混蛋……”
按摩扩张的手指抽了出去,他附在我耳边低低道:“我要进来了,可以么?”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情况下他是希望我厚着脸皮说“可以”,还是害羞地说“不可以”?果然是经验不够老道啊,这种时候当然是先吃再说了……等等,被吃的那个好像是我——
“啊!”我一吃痛,指尖掐入他的手臂中,渗出鲜红的血丝来。才进来一半而已,我已经痛得浑身冒冷汗了。
他停下来,艰难地等着我适应,泛着浓厚情欲之色的俊脸有些扭曲,粗重地喘着气,大颗的汗珠打在我身上。我大口大口呼着气,知道让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半途刹住,太辛苦了。
算了,看在这笨蛋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慈悲地吃点亏吧,将脚踝环扣上他的腰,流转眼波摆出一副“请君品尝”的模样。
他果然再也忍不住一进到底,捉住我的腰摇晃抽动起来。
我似痛苦又似愉悦地喘息着,听他暗哑的声音在耳边问道:“感觉怎样?”
“嗯……舒服……”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腻,好像可以掐出水来。
他一声低吼,抽插的动作愈发猛烈了。
我断断续续地喘息呻吟,享受蹿向四肢百骸的巨大快感,全身洋溢着充实的满足。被喜欢的人拥抱,果然不单只有快感而已。
喜欢……是这样的么,我应该是喜欢他的吧,所以才会放任自己沉溺其中。这样的感觉,也不坏。
激情过后,他将我紧拥在怀,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我濡湿的肌肤。好像一只大狗,我轻笑起来,突然很想捉弄一下他。
“我身体滋味如何?”
他的脸忽地就红了,一声不吭。
“哼,吃干抹尽后就不屑一顾了么?”
“不是!”他紧张地抱住我,顾不得满面的赧色,“你很紧、很热,那个……反正我觉得舒服极了……”
后面那句几乎微不可闻,真难为他了,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眨眨湿润的眼眸,在他唇上偷了个吻。
他身子一僵,猛地又压了上来:“这回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呜,我怎么忘了,他不是一只大狗,是只狼啊!
又纠缠了一个多时辰,我四肢酸软地起身收拾,从衣物中掉出几个瓶子来。
数了数,不对啊,既然五瓶春药都在,那我洒出去的那一瓶是什么?望着我开始冒烟的脸,野狼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当时你洒的可能、或许、大概、应该是迷药,虽然对我没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