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肖锐的话,我的心真正的踏实了,可鼻子又开始泛酸了,自打遇到梁恺,我就越来越娘们,这泪腺是出了奇的发达。
“那他回去怎麽给他们家里交待?”我才刚安全,又开始担心梁恺了。
肖锐笑了笑,这可是这几天来他难得的笑容,“他让我回美国给他妈妈和姨妈带句话,------”肖锐顿了顿。
“什麽话?”这死东西说话就不能一下子说完。
“他可能很快就要结婚了。”
操!我的脸一下黑了,梁恺这孙子这样了还敢结婚-------很快我的脸又红了,冲过去拍了拍肖锐“你妹妹不是今天结婚吗?你怎麽这麽快就从婚礼上跑出来了。”
“两个不该结婚的人结婚,我能跑不快吗?”
“为什麽?”我没弄明白。
“蓝天,你是聪明人,置之死地而後生,这话我不知道用的对不对,你放弃了很多,最後得到的也会很多,你想的最多的是别人,我想的最多的是自己,好了,给梁恺说一声,我不等他了,我先走了,等你真的要到美国和梁恺注册,别忘了通知我。”
看著肖锐默默地背起一个黑包走了,我拦都忘了拦。
两个小时,我把桌了上能吃的都吃了,不能吃的也凉透了,再摸摸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钱包我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就忘了还有钱包这回事,我看著服务员第三次一脸陪笑地过来问,‘先生,您还有什麽需要的吗?’
再需要,我就需要一幅担架把我已经吃得直不起来的身体抬回去了。
等我盼星星昐月亮终於盼到解放军同志冲进来,我没好气地冲著梁恺的肩膀就是一把掌。
“我还以为你又後悔了,准备拿这桌饭来报复我,先让我吃个饱的,然後我付不起账让这里的人把我扔出去,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出去要饭去了。”
梁恺坐下来擦汗还喘气,“你还真能联想,什麽时候你才能不这麽紧张的怕这怕那的?”
我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还不都是你陪养出来的,真要让我完全放了心,估计你得把你的那点底子抖落干净把翅膀上面的羽毛全剪秃了把你肚子里邪恶的种了全铲尽了才行。”
“行,回家就让你清理,哎,肖锐呢?”
“肖锐走了,他怎麽了,一直阴阳怪气的”
梁恺看了看我,拿起筷子捡著能吃的吃了几口,见我还虎视眈眈的死盯著他,才放下筷子,“怎麽了?”
“不该我知道的我不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你甭瞒我,刚才肖锐帮了我,我就得知道他怎麽了?”
“他还会帮你?帮什麽了?”梁恺问。
“管呢你。”
“你这人真咯应。”
“知道的晚了吧!”我笑了起来。
“肖锐他妹妹结婚了,找的是肖锐以前的相好。”
“操,他妹妹是个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