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一切的不正常,解释不通。
该死的男人,有你的?
迟早有一天,爷要做一次难逃如来神掌的孙悟空?
墨琛鹰眸中沁恨,瞥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黑烟,戴着蛇皮手套的手,轻拍着宫灵璎的香脊。
“璎宝,你的眉皱一皱,我的心跟着颤一颤,难受。”
说着说着,墨琛深情的捉着宫灵璎晰白的右手,搁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感受一下他的心如鼓擂。
继而,油腻腻眨一下蓝颜媚眼,安慰着她。
“璎宝,更何况坏事情一环接着一环的生,当务之急,必须先收拾宫南霏,然后上场比赛,再然后,查清楚你为什么会力大无穷,跟着去找猫皇宝戒和岳母埋在狗窝底下的棺椁?”
他说,去狗窝底找棺椁?
墨琛心里有数,肚里却揣着明白扮糊涂。
依照,宫正海一家品行不正的尿性,肯定不会为生前都被鸠占鹊巢的继夫人,且百般刁难的原配配棺椁。
他说棺椁两个字,是给长眠地下的岳母留体面。
“崽崽爹,你这张会哄人的嘴是抺了猪油嘛?又油又滑的,杀母仇人在眼前,我可不得好好给宫南霏拔拔刺吗?”
宫灵璎淡淡的,忧郁的在嘴角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
右手,从墨琛胸膛抽离。
凤眸扫一下宫南霏,唇角微翘,苦涩在她舌尖漾开。
宫灵璎唇里的苦涩,为她生母财昭雪,为她为宫家掏心掏肺立家业,为宫正海育女最后沦落到魂归狗窝的下场。
思索间,玉足往宫南霏移动两步。
二话不说,如疯狂女魔头拔着宫南霏背脊上的长刺,一下二下三四下,五下六下七八下,直接拔得宫南霏难以承受刺骨疼痛。
宫南霏不断的捣地磕头。
“璎璎女皇陛下,求求你手下留情,你再不止不休的拔下去我会痛死的,再说,我不是告诉你那个老巫婆被埋在狗窝下吗,没功劳也苦劳,你不饶恕我不是很没道德吗?”
暗地里,宫南霏其实很讨厌宫灵璎逼她喊她,“璎璎女皇陛下。”
年少时,她种的苦果。
眼前被孤单形影的形势所迫,宫南霏不得不独自呑这颗幼时种下的苦果。
反正喊一句,她有可能会少受点皮肉之苦。
宫灵璎笑靥如花,盯着宫南霏一边说话血洞一边喷血。
滴滴血滴纷纷溅向妆容精致的自己,宫灵璎站如松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对血滴丝毫不慌张。
因为,有两只猫灵在。
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用她瞎操心。
橙猫灵早就沉不住气。
对着躲在它背后,躲躲闪闪的黄猫灵,挥起抻直的猫趾成扇形,以疾霆不暇掩目的度拍飞出去。
黄猫灵被无情的,甩到隔音泡泡墙上。
四叉八仰的从墙面,呲溜的滑落地面,气不过的黄猫灵四只猫爪弹向地面,猫身急剧上升飘到半空,半屈膝,倚着空气翘着猫式二郎腿,一双猫爪环胸,猫脸往一边偏。
却不敢言语,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小声的骂。
“橙猫灵,君子报仇雪恨十年不晚,你给我等着,总会有机会给我逮到你的错处,一报血恨。”
橙猫灵才不怕它,幻出九条彩色幻影猫尾,
往溅到半空的血滴,一顿猛扫。
“喔呦呦,黄猫灵你先对男主人道歉,我才会道歉,否则你要求的道歉师出无名,我只是代表男主人教训你一下而已而且师出有名才不怕你。”
“傻猫,你训别人训的头头是道?你说说我该不该拔光你的猫毛呢?”
墨琛看到,宫灵璎因为听到老巫婆三个字,又开始冒出薄弱的黑雾。
他打算战决,在收拾宫南霏的同时又收拾黄猫灵。
闻言,黄猫灵顿时一噎。
缩成圆杏仁的猫瞳里,闪烁着无数心虚。
懵逼逼的盯着,如魔女的女主人,如魔鬼的男主人,俩人瞪圆血腥暴戾的双眼,猛拔宫南霏后背的刺猬尖刺。
一刹那间,宫南霏背上血洞一个连着一个,滋滋冒着鲜血,满背的疮痍和一声声毫无生气的哀嚎。
直到,橙猫灵幻动着九条彩色猫尾扫清完血滴。
墨琛才略微眯着眼。
转身,看向惊恐的忘记转动金色眼珠的黄猫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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