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教练,刚才杂物间里有坏人敲伤我们的额头,赶快报紧抓坏人。”宫南霏躲在蓝昊教练身后,嘴里不间断念叨着。
“蓝昊教练你听我说,平时杂物间根本无人出现,怎么会藏有歹人伤害运动员啊?”
白渊焦灼地踱来踱去,心绷的紧紧的。
他身为俱乐部馆长,如果别馆的花滑运动员,在白天鹅俱乐部被夕人攻击受伤,又滋事担搁比赛进展,白渊的馆长生涯马上会灰溜溜的溜走。
“白渊馆长,白天鹅俱乐部真是让人不敢苟同?我手底下的运动员,光天化日之下都能被狂徒伤的鼻青脸肿,而且你们俱乐部里监控室的监控画面全坏,如此看来,你们花大价钱请的安保不尽职责?”
蓝昊教练,鼻孔朝天轻哼着不愿意搭理白渊。
白渊涨红着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他伸出青筋突暴的右手,从左往右在空中划出弯弧,暗暗使唤着安保大汉们踹门。
“呯咚”的一声巨响。
最前面壮实的高个安保大汉,受不了蓝昊教练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他压着胸膛的怒火,伸出右脚,一下子踹开厚重木门。
乌泱乌泱的人群,争先恐后作势要往里冲。
“各位全退后,我们安保先进去巡察下有没有狂徒?安全的前提下,各位贵宾再分头自由行动。”
高个安保大汉,一字型摊开黝黑粗壮的胳膊,挡住人群的前路,震震有力的叮嘱着燥动的人群。
通道尽头,妆扮好的阮芊羽穿着纱边飘飘的考斯腾,在通道旁,厕所旁来来回回寻找着女娃娃们。
阮芊羽不经意间,瞥见杂物间方向人声鼎沸。
迟疑一下后,肉颤心惊的阮芊羽拔腿往杂物间快步,她怕女娃娃们瞎跑受伤出事。
“蓝昊教练,麻烦你瞪大眼睛看下杂物间有狂徒吗?”
白渊馆长跟在仨个安保大汉身后,探头往里瞅,眼睛在眉毛下面烔烔光,正如荆棘丛中的一堆火,他这张东北汉子的脸蓄满怒花,瞪着蓝昊。
“霏霏,你刚才说的坏人在哪里呢?”
蓝昊教练跟着白渊馆长身后,跨进门口。
年久失修的杂物间,横七竖八摆着掉漆的台台凳凳,破烂豁口的冰刀鞋,淘汰的运动训练器具,唯独不见人影。
蓝昊教练顿觉胸闷,右手拽开运动衫的领扣,微微敞开领口,他面色尴尬的下意识的看着地板,想找洞洞钻。
“怎么可能?你们睁着眼说瞎话,屋里明明有坏人。”
宫南霏蛮力撞开安保大汉的肩,蛮横往里挤,指着黄猫灵幻出来的一堆破桌破椅,理直气壮的说那是歹徒。
古怪的话,引得在场的人都纷纷不满。
高个安保大汉,表情鄙夷地盯着她轻嗤“什么呀?这个女人疯疯癫癫的,怕不是脑子有病?她指着堆破烂木头非说是坏人?”
“安瑶,你快告诉他们,哪里是坏人啊?”
宫南霏一双黑瞳里,尽冒癫痴,扭头紧盯着局促不安往人群后躲的安瑶,她希望安瑶会站出来跟她统一战线。
“霏霏师姐,安瑶不明白那里明明堆得是破台破凳,你哪只眼睛看出那里有坏人?莫非你是撞鬼啦?”
安瑶吊滞的眼眸里,薄薄浊雾渐渐散去,双颊泛着桃花红,惶恐的看着宫南霏。
听着安瑶的话,众人皆站着议论纷纷。
“咦惹,蓝昊教练,你手下这个女运动员,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白渊意有所指,斜垮着眼皮,站在人群前,斜斜瞥着非常不自然的蓝昊教练,盯得人家恨不得天降救星救救他。
恰好阮芊羽怕搞脏蓬纱考斯腾,远运站在人后观望。
蓝昊教练忍着闷火,背着手转身看到阮芊羽,他仿佛是唐僧取经遇妖困在山穴里,见到孙悟空后喜笑颜开的嘴脸。
慢慢走向他的得意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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