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宫南霏向远处吹响口哨。
闻着清脆熟悉的口哨声。
宫南霏的身边,奔来一条高大威猛的狼狗。
狼狗波比围着宫南霏兴奋过度地流着口水,还时不时伸出红润的舌头,舔女人的受伤流到白藕腿上的鲜血,饿狼般的眼睛还机警地扫视着四周。
波比,仿佛在防止有人上前抢它的猎物。
吓得宫灵璎不断地颤栗。
“宫灵璎,你凭什么在花滑比赛的路上一帆风顺,次次都包揽冠军,你凭什么想抢这届花滑世锦赛的参赛名额,你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给你参加比赛就敢私自报名参赛哈?”
宫南霏翘高红唇,恶语连珠地问出问话。
闪言宫灵璎强撑着回头。
红着眼睛,蔑视一下身侧疯狂的女人反驳道。
“姐姐,我们两人同样都是父亲的亲女儿,漂亮的别墅你在住,漂亮的裙子你在穿什么好事你都占尽,难道,我就不能争取一下花样滑冰的参赛资格吗?”
女人知道自己今天倒霉。
被无形大掌害的,即将大祸临头。
因为宫南霏从小到大都嫉妒宫灵璎的花样滑冰动作样样拔尖,想暗中弄残宫灵璎的腿不是一天两天,这不今天给她逮到机会。
宫南霏不可能会,轻易放过这种良机。
果然,噩远再一次降临。
宫南霏狞笑着,抬高冰刀鞋又是狠狠地踹下去,并且她黑心肝的拼尽全力碾动冰刀将冰刀刺入肉里,几乎将女人的白玉藕足割开。
“父亲的宠爱是我的。”宫南霏再一次碾向玉腿。
宫南霏觉的,碾压一次还不够,又三番四次地抬高冰刀鞋接二连三的碾多几下,才瞪圆眼狞笑着继续骂道“花样滑冰的冠军也只能是我的。”
宫灵璎硬生生痛着,全身暴汗淋漓。
凤眸怨恨地盯着宫南霏。
“怪只怪你运动天贼太过于天赋异禀,届届花滑世锦赛都抢我的风头,令我次次无缘世锦赛冠军,晔少大献殷勤邀你来墨府商谈婚事,只是在你背后递刀子让我好毁掉你。”
宫南霏回瞪着,那双怨恨的凤眸讽刺地笑道。
高兴之余又踹上两下。
闻言,宫灵璎不敢相信地凤眸圆瞪,因为难受的缘故趴在刺骨的冰面上,呜咽着说不出话。
只能,如可怜虫般任狠毒的女人欺负。
“墨晔……居然是他,平时对她嘘寒问暖的未婚夫,她以为终于可以摆脱宫家,结果却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更大的火炕。”
看着满脸痛苦的妹妹。
宫南霏又沾沾自喜地拍拍波比的狗头,继而拽着宫灵璎的头,用无比仇恨的眼神盯着宫灵璎,准备在这个女人心上在捅上一刀。
“是不是好奇,波比蓬松得狗毛上有干涸血渍?”
宫灵璎被迫向她摇摇头。
“哼,”宫南霏轻哼一声松开拽在手心的乌丝,又道。
“怪你那废物生母莫名其妙死在狗厮里,脸上那两个阴森森的血洞,只能怪波比这只狗太凶残,嗷嗷两口用獠牙剜出眼珠当狗粮!”
宫灵璎闻言凤眸飚泪,因恐慌的缘故哇哇大吐。
生母驾鹤西游于狗口。
试问一下,天下有几个儿女能承受这种惨痛。
宫南霏一双乌眸夹杂着兴奋,盯着宫灵璎的脸怜悯地蹙蹙弯眉“你这张俊俏脸蛋先不给你毁容,不过你的腿又白又嫩,先喂喂波比这只狗,让你先当个喂狗冠军过过瘾!”
女人的话音刚刚落下。
波比马上窜上前,狗仗人势对着宫灵璎张嘴呲牙。
刹时间狗涎乱飞,波比呲着牙一口又一口地咬出许多血窟窿,咬得宫灵璎的玉脚血肉模糊,花滑运动员引以为傲的武器废黜无疑。
若有旁人在,看到这惊悚人心的一幕。
绝对会吓得屁滚尿流。
宫南霏长吁口气,赶走心里千丝万缕的烦恼。
自此放眼花国国家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