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红色，右边绿色中间像是又一条线一般，将两者清晰地隔开。
“前辈？那绿色的海水是什么东西啊？”
楚明又问。
老人还是不答。
但楚明终于看到了老人的长相。
脸上布满了细小的皱纹，好像干旱龟裂的河床。
老人的眼眶很深邃，深邃到，楚明甚至看不清他的眼睛。
老人不想回答，楚明那就只能自己研究。
捧起一捧绿水，楚明直接开启了真视神眼。
但没有看出任何东西，能感受到的，只是手麻麻的。
他的腐蚀抗性现在还很低，只有一万出头，麻是正常的。
绿水不是很粘稠，至少没有血水那般粘稠，味道很臭。
臭味勾起了楚明的回忆，当初他在啸月魔犬肚子里时，胃液就是这个味道。
楚明拿手指沾了一点绿水，放在嘴巴里。
“嗯！”
就是这个味！
“小伙子。”老人的声音突然传来，“冥腐水你都敢吃，你也是个人才。”
楚明转头“前辈，这冥腐水，是什么东西？”
“冥腐水就是冥腐海的水呗，还能是什么东西。”
“咦？”
老人的眼睛突然瞪大。
楚明终于是看到了他的眼珠，眼珠有点泛黄，写满了苍老。
“我在你身上，好像看到了那个人……不对是那个神的气息。”
“神？什么神？”楚明被老人突然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
老人做出一副思考状，良久才回答“我忘了。”
“忘了？前辈你记忆里是不是不好啊？”
“我记忆里好得很，我对什么东西向来是过目不忘。”
“那你怎么会说忘了是什么神？”
老人转头搅了搅他身前的大锅，又回过头来“忘了什么？”
“我身上某个神的气息。”
“你有哪个神的气息？”
“前辈，这话不是你告诉我的吗？怎么还问起我来了？”
楚明瞪大了双眼，这老人简直莫名其妙。
老人看了看楚明“我说过吗？”
楚明肯定地说道“你说过，你还说你记忆力好，过目不忘。”
“我确实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