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张舒雅搬了出去,原飞槐在旁边给她租了间房子,并且承诺每月都给她生活费,这才让她同意了离开。张舒雅走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原飞槐一个人,他从冰箱里拿了瓶酒又开始喝,看那模样怕是要喝到明天了。果不其然原飞槐喝酒喝到了凌晨,然后一觉睡到了黑化的圆圆王梓诏早在王冕口中听说了原飞槐这个名字。然而久闻不如一见,原本对原飞槐没什么兴趣的他,在看到原飞槐之后,便忽的对原飞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王冕和这个表哥的关系很好,况且他目前也没能拿下原飞槐,所以在王梓诏表露出对原飞槐感兴趣后,他直接承诺若是王梓诏可以帮他拿下原飞槐,他愿意先让王梓诏尝尝原飞槐的味道。王梓诏同意了,而原飞槐的惨日子,也来临了。和王冕不同,王梓诏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他先是见了原飞槐一面,告诉他自己对他很感兴趣,然后问原飞槐什么想法。沉浸在失去陈谋悲痛中的原飞槐还能有什么想法,他直接把言辞露骨的王梓诏痛骂一顿,就差没将手上的咖啡泼到王梓诏脸上了。被拒绝的王梓诏并不生气,若是原飞槐太快的妥协,他倒会觉的没意思。于是他对原飞槐说:&ldo;原飞槐,你会知道,你做了个很糟糕的决定,不过我是个很大度的人,会给你改正的机会。&rdo;原飞槐冷着脸起身走人,再也不像看见王梓诏的脸。他不明白,为什么在陈谋离开他后,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和他做对,逼的他无路可逃心力憔悴,只能在外故作强硬,然后回到家中默默垂泪。原飞槐在陈谋印象里一直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事实上玩艺术的一般都有这个通病,他们感情太过充沛也太过敏感,神经就好像裸露在外的柔嫩肌肤,只是轻轻一碰,便能产生巨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