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飞槐冷冷道:&ldo;他不觉的我会找到他,真是可笑‐‐&rdo;陈谋已经听傻了。原飞槐道:&ldo;所以我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了,嗯,如果让谋谋知道了,他一定会怪我的。&rdo;他说到这里,露出一个忧郁又悲伤的表情,让陈谋让自己觉的恍惚中看到了那个温柔的原飞槐。陈谋扫视了一下周围,忽然注意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ldo;陈谋&rdo;,他说:&ldo;那……那个是怎么回事。&rdo;他指的是一个张开大腿,浑身赤裸,同样满脸惊恐的陈谋。原飞槐只看了一眼,便厌恶的收回了目光,他道:&ldo;他出轨了。&rdo;陈谋:&ldo;……&rdo;还好自己从来没这么想过。原飞槐道:&ldo;还把情人带回了家,向我示威。&rdo;陈谋:&ldo;……&rdo;所以死了?原飞槐伸手点了点下巴后,最后补充了句:&ldo;最后他把我卖给别人想3丨p的时候,被我给弄死了。&rdo;陈谋:&ldo;……&rdo;死的活该!原飞槐道:&ldo;好了,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了,我们就开始吧。&rdo;陈谋听了这句话,看着冷眼瞅着他的原飞槐,小心翼翼的问了句:&ldo;……道理我都懂了,可是这些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呢。&rdo;我从未……想过伤害你呀。悲惨的结局陈谋想要告诉原飞槐,他什么都没做,他还爱着他。可是原飞槐已经不愿意给陈谋时间了,或者说,他不愿意从陈谋的口中,听到更多让他觉的厌倦的谎言。原飞槐现在依旧记得,那些&ldo;陈谋&rdo;为了活下去,而说出的虚伪谎言,露出的丑陋面露。他们跪着,哭着,哀求着,想要让原飞槐放过他们。他们扯着原飞槐的裤脚,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为了活下去。原飞槐一开始还会心软,后来却是不会了。因为他发现那些玩意儿根本不是他的陈谋,只是披着陈谋皮囊的东西,根本不值得他付出任何怜悯的情绪。眼前的陈谋也在冻结,他瞪着着双眼,眼神里全是惊愕和悲伤,似乎完全不相信原飞槐会对他做出这一切。原飞槐笑了笑,伸手抚上了陈谋的脸颊,那上面有他掐出来的伤口,并且永远也不会愈合了。陈谋挣扎的动作变得缓慢了起来,他神情眼中的哀伤逐渐淡去,变成了让人无法理解的爱意,嘴唇无力的抖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原飞槐突然觉的自己胸口痛了一下,这种感觉很久没有出现了,让他有些惊讶,他低头看着陈谋,语气低落道:&ldo;谋谋,我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rdo;陈谋不再挣扎了,他凝固成了一尊雕像,时间彻底的冻结在了某一个瞬间。原飞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正准备往屋外走去的时候,带在身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眼,发现是陈致翔的电话。原飞槐接了起来,随口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的陈致翔显得有些焦急,他道:&ldo;原飞槐,陈谋是不是在家里,快叫他接电话。&rdo;原飞槐道:&ldo;怎么了。&rdo;陈致翔道:&ldo;警察找到公司来了。&rdo;原飞槐道:&ldo;警察?他做了什么事?&rdo;既然已经确定了那个人不是陈谋,那这个世界之后的日子就变得没有了意义,他也懒得再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陈致翔道:&ldo;他去揍了王梓诏一顿,好像还揍的不轻。&rdo;原飞槐的表情僵住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ldo;你说什么?&rdo;陈致翔道:&ldo;我说他又跑出打架了,这次还是在人家家里,把王梓诏打了一顿,直接进医院抢救去了。&rdo;原飞槐拿着手机的手开始微微的颤抖,他第一次如此希望陈致翔是在骗他。陈致翔又道:&ldo;我晚上的时候收到了他一个短信,是和陈绵绵配型成功的人的资料,你说这件事和王梓诏被打是不是有关系?&rdo;原飞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陈致翔见原飞槐许久不说话,喂了好几声:&ldo;原飞槐?你说话啊。&rdo;原飞槐的手机直接落到了地上,他不敢转头去看身后凝固的陈谋,只是快步走进了黝黑的隧道之中。原飞槐从书房出来之后,直奔了卧室,他找到了陈谋扔在地上的那个包。自从陈谋离开他之后,原飞槐已经很少有这么犹豫的情绪了,他知道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再保护他,所以披荆斩棘时也显得格外无情。然而当坚固的盔甲皲裂开来,原飞槐只觉的自己的灵魂在一丝丝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