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道:&ldo;你们两个难道见过了?&rdo;原飞槐:&ldo;嗯,和陈谋一起吃饭的时候,见过一次。&rdo;他看上去还没反应过来。王冕狐疑道:&ldo;那还需要我介绍么?&rdo;王梓诏道:&ldo;我叫王梓诏,是王冕的堂哥,你叫原飞槐对吧?王冕已经和我说过你了。&rdo;他边说,便朝着原飞槐伸出了手。原飞槐握住了王梓诏的手,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客气道:&ldo;你好。&rdo;王梓诏很有礼貌的放开了原飞槐。三人开始客气的交谈,王冕作为牵线的人,自然是要顾忌到他们两人的感受。原飞槐则表现的有些拘谨,吃到一半的时候还出去上了个厕所。趁着原飞槐上厕所的时间,王冕问道:&ldo;怎么样?不错吧,我眼光是不是很好。&rdo;王梓诏点了点头:&ldo;是不错,就是有点羞涩。&rdo;王冕道:&ldo;没事,到时候搞到手了,再好好调教呗。&rdo;王梓诏笑了,他道:&ldo;可以先给我玩玩么?&rdo;王冕显然有些不乐意,他可是先看上原飞槐的。王梓诏道:&ldo;王冕……你确定你能把他弄到手?&rdo;一句话戳中了王冕担心的事,他追了原飞槐的时间不短了,可原飞槐从来都没什么表示。最后王冕还是点了点头,他说:&ldo;那你别搞得的太过火,我还想和他过日子呢。&rdo;过日子,过什么样的日子?王梓诏不把王冕的话放在心里,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原飞槐回来了,三人又聊了些便到了晚上,王梓诏主动提出要送原飞槐回家。原飞槐看了王梓诏一眼,他抿了抿唇,似乎想要拒绝,但碍于礼貌,还是同意了。王梓诏看着原飞槐的脸,眼里的兴趣越发的浓郁。他就喜欢原飞槐这样的谦谦君子,俊挺的就像一株翠竹,有着无限改造的可能性。到了家,原飞槐和王梓诏告了别,他慢慢的掏出钥匙开了家里的门,然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今天陈谋出去和肖嵘打球了,估计还要吃个夜宵,十一二点才能回来。原飞槐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他白皙的手掌有些发红,是刚才在洗手间里狠狠用洗手液搓洗过的结果。如果说王冕这个人让原飞槐感到厌恶,那王梓诏就是原飞槐憎恨的对象。他恨王梓诏,恨的想把他剥皮抽筋,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死掉。原飞槐不急,因为他相信自己能办到,王梓诏早晚会掉进他的陷阱,他现在要做的只是等待,像一只静待在黑暗中的蜘蛛,等到猎物黏在了网上,他便以优雅的姿态将毒液注射进去。然后猎物便会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溶解,然后慢慢的在绝望中死去。不过那是之后的事了,现在的原飞槐,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他要确认一件事。时针停留在了十一点,门口响起了开门的声音,陈谋手上拿着篮球,发现屋子里一片黑暗。他顺手开了灯,却发现原飞槐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陈谋被吓了一大跳,手上的篮球啪的一下落到了地上。原飞槐冲着陈谋露出一个笑容,他说:&ldo;你回来了。&rdo;陈谋看着原飞槐的笑容只觉的毛骨悚然,他结结巴巴道:&ldo;回、回来了,飞槐……怎么了?&rdo;原飞槐道:&ldo;没事。&rdo;陈谋往里面走了两步,或许是直觉,他并不想靠近的现在的原飞槐。原飞槐道:&ldo;怎么了?不过来?&rdo;陈谋尴尬的笑了两声,就见原飞槐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然后叫陈谋坐过来。陈谋迟疑道:&ldo;我身上都是汗,等我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吧。&rdo;原飞槐只是重复那两个字:&ldo;过来。&rdo;陈谋打了个哆嗦,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原飞槐这个眼神了,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害怕原飞槐,可真当原飞槐发火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从内心深处溢出了一种恐惧,那种恐惧让他觉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陈谋还是走了过去,他有种感觉,即便是他自己不走过去,原飞槐也会有办法让他过去。原飞槐叫了陈谋的名字,他叫道:&ldo;谋谋。&rdo;屋里没开空调,原飞槐只穿了一件衬衫,三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冷,他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嘴唇都变得有些发紫。陈谋握住了原飞槐的手,感到他的手如冰块一般,他道:&ldo;飞槐,出什么事了?&rdo;原飞槐说:&ldo;你记得你和我谈了多少年恋爱了么?&rdo;陈谋算了算时间:&ldo;有十二年了吧。&rdo;从高中开始的恋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