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洲道:&ldo;不过这次你可猜错了,我不喜欢原飞槐。&rdo;陈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只当陆知洲在放屁。陆知洲见陈谋不说话,便知道他不相信,不过不相信也有不相信的好处,陆知洲见陈谋一副不远多说心里有事的模样,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他道:&ldo;心情不好?我陪你喝酒吧。&rdo;陈谋还未说话,陆知洲便叫来了服务员,又叫了一些酒。陈谋其实自己已经喝了不少了,他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陆知洲,被酒精麻木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陆知洲举起酒杯:&ldo;同学这么多年,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先干为敬。&rdo;陈谋靠着椅子,听完陆知洲的话便把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他今天来,就是给自己找了个喝酒的理由,谁陪着他喝,倒也无所谓。喝完这杯,陈谋想抽根烟,便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可手却抖的厉害,怎么都点不燃。心情烦躁之下,陈谋气的直接把打火机拍在了桌子上。陆知洲见状,却是笑了,他的声线和语气,同原飞槐有几分相似,他道:&ldo;陈谋,你醉了。&rdo;陈谋叼着没点燃的烟闭着眼,根本没回话。陆知洲见状,上前拿起了打火机,然后点燃了陈谋的烟,他眼神贪婪的看着被打火机光芒照亮的陈谋的脸,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涩的唇。那轻柔的吻酒精麻痹了神经,香烟浓郁的气息环绕在鼻间,陆知洲的面容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陈谋举起杯子又喝了一大口酒,龙舌兰的苦味顺着舌根蔓延到口腔,他觉的头有些晕,便往嘴里塞了一颗醒酒的橄榄。橄榄的味道又苦又涩,陈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是时候该回去了,可是就是有些挪不动步。陆知洲没有劝酒,只是安静的坐在陈谋的对面,像个称职的陪客。到最后陈谋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其实很少喝这么多的酒,可是自从重生以来,他已经喝了两次了。喝醉了的陈谋本该脾气暴躁,但今天因为某些原因,他却显得格外沉默,眼神里也大多是些空洞的情绪,仿佛灵魂已经从身体里飘离。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陆知洲看了眼手表,试探性的叫了声:&ldo;陈谋?&rdo;陈谋靠在沙发上并不说话,似乎完全没听到陆知洲声音。陆知洲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他缓缓的起身,走到了陈谋身边,然后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陈谋的肩膀,又叫了声:&ldo;陈谋?&rdo;陈谋还是没反应,他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眼睛闭着,浑身都是浓郁的酒气,好似已经陷入深眠之中。陆知洲盯着陈谋看了很久,然后才慢慢的伸出手,抚上了陈谋的脸颊。陈谋很英俊,眉宇间全是一派属于男子的俊挺,他的嘴唇有些厚,一看便知道吻上去的感觉一定很妙。陆知洲低下头,在陈谋的唇上轻轻的吻了吻。冰凉的触感,还带着酒气,可依旧那么美味,和陆知洲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他并没有想到今天会在酒吧遇到陈谋,更没有想到,陈谋居然会毫无顾忌的在他面前喝闷酒。或许是陈谋心中认定了他的目标是原飞槐?陆知洲道:&ldo;陈谋,醒醒,该走了。&rdo;陈谋一动也不动,陆知洲这才确定,陈谋是彻底的醉了。既然醉了,那就让他把陈谋带走吧,陆知洲这么想着,正准备扶起陈谋,却忽的听到陈谋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陆知洲拿起陈谋的手机,看到那上面显示了两个字:宝贝。谁是陈谋的宝贝?陆知洲不用想也知道。原飞槐和陈谋在一起十几年了,但他们班上知道这件事的人却并不多,他们两人没有刻意的隐瞒,也没有当着大众的面宣布什么。陆知洲其实一直都知道陈谋和原飞槐的消息,知道他们两人何时在一起,又因为什么闹了矛盾。他也知道,陈谋在这个世界上的宝贝只有一个,那就是原飞槐。陆知洲捏着手机的手指一动,便挂掉了电话,他转头看向黑暗中的陈谋,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xxxxxxxxxxxxxxxxx陈谋觉的自己的头很疼,疼的几乎快要裂开了。他艰难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竟不在家中,而是睡在宾馆的床上。若光是这样,便也就罢了,可陈谋还发现自己身上一片青紫,某个部位还有着明显的不适。他也不蠢,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表情也瞬间从迷茫变成了愤怒。踉跄着下了床,陈谋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正欲走过去,却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了下来,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腿间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