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被折腾那么久,还是两个人,顾千树的体力早就透支了,他只能闭着眼睛告诉自己,不想那么多,不想要那么多……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ldo;你要习惯。&rdo;楚地藏把顾千树抱在怀里,自然清楚他到底睡没睡,他只是轻声道:&ldo;若是习惯不了,就一辈子也别睡了。&rdo;&ldo;……&rdo;顾千树暗暗咬了咬牙,他知道楚地藏很少骗他,正因为如此,楚地藏说出的每一句话才比楚天惶更可怕。难道他以后每天都要过这样的日子,难道他必须习惯这样的生活?顾千树觉的自己口中有腥味在蔓延,但他忍耐下来,然后将血液咽了下去。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上,失败者是没有选择的权力的,站在顶端的人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挣扎,似乎也变成了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然而即便如此,顾千树也从未有过放弃的打算。顾千树每天最幸福的时候,本该是早晨醒来的那一刻。和煦的风,不算炙热的阳光,鸟儿清脆的鸣叫,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可是从这一刻开始,顾千树的早晨已经彻底的毁掉了。他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盯着他看的男人,男人的长相顾千树很熟悉‐‐然后下一秒顾千树就闭上了眼,他以为自己还在做噩梦。&ldo;呵。&rdo;一声轻轻的嗤笑,似乎在嘲笑着顾千树的逃避,下一秒,顾千树就感到自己的唇被入丨侵了。热切的吻让人感到窒息,顾千树的挣扎毫无用处,他被身后的人牢牢的抱着,无论是身体亦或者头脑都是一片的茫然。&ldo;醒了么。&rdo;在身后响起的是楚地藏的声音:&ldo;尊上?&rdo;听到这个声音之后,顾千树的那混沌的头脑终于回过了神,他木然的睁开眼,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自己面前一张放大的脸。&ldo;昨晚睡得如何。&rdo;楚天惶的声音比楚地藏更加的清朗,也更适合说情丨话,只不过在顾千树听来,无论楚天惶说什么都比猪叫还难听。&ldo;……&rdo;顾千树懒得答,只是想从两人中间坐起来,然而还未等他的动作成功,便感觉到了某一个抵在自己大腿粗的硬物。&ldo;别动。&rdo;楚地藏的声音是嘶哑的,更赋有男人嗓音中特有的磁性,他轻轻的从身后吻丨着顾千树的头发,轻声道:&ldo;再睡一会儿。&rdo;&ldo;……&rdo;顾千树知道自己的拒绝是废话,于是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可是遇到了变态,再怎么冷静也没用,最终顾千树还是用的自己腿帮两个禽兽解决了问题,当白丨色的液丨体溅到了自己的腿丨根上,顾千树的脑袋又开始嗡嗡作响,他死死的咬着牙,将额头抵在了地毯上,想让自己冷静下来。&ldo;尊上。&rdo;看着这幅模样的顾千树,楚地藏到底是心软了,他上前将不顾顾千树的挣扎将他抱进了自己的怀里:&ldo;去沐浴吧。&rdo;顾千树气的手都在抖,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他看了一眼依旧十分欲丨求不满的楚天惶再看了一眼表情十分诚恳的楚地藏,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似乎是知道不能把顾千树给逼狠了,楚地藏这次让顾千树一个人洗了澡。浴池里的水水温刚刚好,无处不在的熏香将整间屋子弄的有些烟雾缭绕,顾千树又开始头晕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被楚天惶和楚地藏带到这里来之后,顾千树就发现自己经常头晕,就这么短短一两天,似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耗的一干二净一样。要怎么才能完成所谓的任务,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现在,这两个问题犹如大石一般沉重的垂在顾千树的心头,他用浴巾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穿上了那件可有可无的白色纱衣。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折磨,顾千树坐在浴室突然有些不想出去了,他不想看见楚地藏和楚天惶,更不想听见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露出的每一个表情。然而楚地藏显然是非常不放心顾千树一个人长时间在浴室里待的,在看到顾千树许久没有出浴室后,便毫不犹豫的走进了浴室里,看到了坐在石凳上依旧沉默不语的顾千树。白色的纱衣完全不能遮住那些明显的痕迹,嘴丨唇也是破损的,然而顾千树的表情却依旧那么的淡然,看向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楚地藏暗暗的握了握拳,上前道:&ldo;麟堂,早膳已经准备好了。&rdo;顾千树听道楚地藏的叫声这才回了神,他没了内力,对于周边的感应已经迟钝到了极点,知道楚地藏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了楚地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