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很是敏感的听出了燕景衣语气里对燕之瑶的厌恶之意,他急忙道:&ldo;你不要为难她,别忘了你之前答应我的,让她富贵一生,儿孙满堂。&rdo;燕景衣道:&ldo;我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rdo;陈立果松了口气。燕景衣说:&ldo;只是她辱你这事,我却不能就这么算了。&rdo;陈立果心道别啊,你都辱我那么多次了,我还不是算了,给我穿女装都不和我商量一下,我也会有小情绪的好吗。陈立果道:&ldo;算了吧。&rdo;燕景衣摸了摸陈立果的脸颊,正欲说什么却感到陈立果脸颊的温度不对,他再一摸,却发现陈立果发烧了。燕景衣道:&ldo;你有些发热,我去大夫,你在床上好好躺着。&rdo;陈立果没有回话,他的确是有点倦意,便乖乖的躺在了床上。燕景衣出门后,陈立果又问了系统几句,他道:&ldo;系统,这次的命运之女怎么那么不可爱……&rdo;系统懒懒道:&ldo;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天灾除外。&rdo;陈立果:&ldo;……嗯?&rdo;系统道:&ldo;我是改变命运的系统,所以无论是好人坏人,只要付出的代价够多,便能改变命运。&rdo;陈立果叹气,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燕之瑶如此巨大的转变。系统道:&ldo;好好受着吧,日子长着呢。&rdo;陈立果像是被点醒了似得,立马点头称是:&ldo;对啊,还有那么多漂亮男人没睡呢。&rdo;系统:&ldo;?????&rdo;一提到男人,陈立果就觉得疲惫的灵魂再次充满了力量,他说:&ldo;等我回到原来世界,我一定要和他们炫耀!他们会嫉妒死我的!&rdo;系统:&ldo;……&rdo;失策了。燕景衣走的快,回来的也快,回来的时候带了个大夫,给陈立果把了把脉。大夫也是个老中医了,不过片刻时间就诊断结束,然后开了不少药材。陈立果在旁边看了眼,发现那些药材全是补肾的。系统意味深长的说:&ldo;小小年纪,肾不行啊。&rdo;陈立果:&ldo;……&rdo;大夫走前,还小声的嘱咐了燕景衣几句,陈立果竖着耳朵听见了,大致是说……房事上要节制‐‐不!!!听到这句话陈立果立刻激动了,他简直想站起来,做两百个深蹲表示自己很强壮,完全不虚,并不需要房事节制这种东西。但是陈立果连站都站不起来,于是他只能扶着胸口,弱柳扶风的生着闷气,然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还在和大夫说话的燕景衣怒了,他道:&ldo;你不是说没事吗?&rdo;大夫瞪大眼睛,他刚才摸脉确实没事啊,但在燕景衣面前,他哪敢说这个,赶紧又给陈立果诊断了一遍。这次的结果是‐‐刺激过度,极怒攻心。燕景衣想了想,便觉得陈立果定然因为不好意思,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才会这般生气,他叹了口气,只能暂且妥协一番,他低低道:&ldo;罢了,你开了药先下去吧,我再想想办法。&rdo;看来房事,果然还是要节制,不能将他逼太紧了。昏迷中的陈立果:&ldo;……&rdo;英俊的断腿小军师(十六)看完大夫之后,陈立果也有些乏了,昨晚几乎是一夜没睡,今天早上又被柜子里的燕之瑶刺激了一下,这会儿平静下来,生出了沉沉睡意。见陈立果困了,燕景衣也没难为他,他给陈立果喂了些安神的药后,便看到陈立果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到陈立果的睡颜定会觉的他睡的十分安详吧。燕景衣看着陈立果有些发青的眼圈,和消瘦的下巴,心中竟是略微有些心疼,他亲了亲陈立果冰凉的嘴唇,又给他盖好了被子,这才起身走了出去。昨天是个好日子,王城里婚宴不断。似乎每一条大街小巷都被热闹的鞭炮和喜乐充斥着,也正因如此,并未有人注意到有一场十分特殊的婚礼。新郎带着面具,新娘是个残疾,没有高堂,没有宾客。今日,新娘还躺在床上酣眠,新郎却已回到了朝堂。燕景衣是个有野心,也有才能的人。一个年轻的刚登上王座的帝王,自然是想要将所有的不安定因素都牢牢的握在手中。嵇熵就是燕景衣无法控制的变数,所以他对他出了手,虽然他的这次出手,很可能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