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吧!”
“诶,对了,朕听说近期福明港扩建港口,令公子詹安明主理,为赶工期,竟曾累晕在码头上,可有此事?”
朱天宇话锋一转,将詹保国的长子,六品工部主事詹安明提了出来。
“啊,劳陛下挂心,犬子做事认真,肯下苦功倒是好的,只是其性子急躁,处事难免操之过急,加之年轻经验尚有不足,所以才致使出此纰漏,索性没耽误大事,要不老臣恐也是难辞其咎啊!”
詹保国见朱天宇谈及长子,不知何意,免不得谦恭谨慎起来。
“哎!老尚书未免太过苛责令公子了!”
“依朕看,令郎詹安明,做事勤谨,辛劳不惜力,正是朝中难得的干才啊!”
“小允子,拟旨,擢升工部主事詹安明为工部郎中,正五品!”
“还有,既福明港扩建工程已完毕,现调詹安明任煤炭行设备项目主管官,接手主抓蒸汽货运火车、蒸汽动力推土机相关研工作!”
闻言,詹保国惊的一下站起来,五官扭在一块,显得很是为难。
“陛下,詹安明能力不足,经验尚浅,实难领任此等要事啊!”
“皇上,煤炭开采设备相关诸事,老臣一直都是交由工部左侍郎欧阳可法大人监造。”
“欧阳可法也是朝中老臣了,任事从无纰漏,勤勤恳恳,此时,并不好中途换将,将其刷下来啊!”
“陛下隆恩老臣肝脑涂地难以报答,但此事欠妥,还望陛下三思啊!”
詹保国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慎,弗了圣意,由喜生悲,但其作为工部尚书,更怕自己手上管理的差事出什么不必要的差错,所以左右为难下,仍婉拒了朱天宇的好意。
“哈哈,你瞧朕,一时高兴,竟有些忘乎所以了!”
朱天宇也未曾料到自己颁恩旨竟颁成了这个样子,心中颇有些自嘲。
“那。。。。。。,就按詹尚书的意吧,詹安明去给欧阳可法任个副职,一是给煤炭行设备的事提提,二嘛,也叫令郎多接触些新技术的差事,多学学,多历练历练!”
至此,詹保国感恩戴德,赶忙谢恩,叩领圣旨。
少顷,太医被唤到,在给詹保国看过病后,这工部尚书千恩万谢地出宫办差去了!
。。。。。。。。。。。。
下午三时许,后花园内。
“皇上,前两日听小允子说,这后花园御花圃中的牡丹和芍药这几日开的格外好,您要有兴致,不如前去一观?!”
刘德海侍立跟随左右,不紧不慢地讲着。
“哦?朕记得牡丹、芍药不是四五月份的花期嘛,怎得这会子又上了劲?”
朱天宇闻听,问说。
“嘿嘿,皇上您平日里事忙,哪儿得空计较这些,今年四五月份雨水多,又是闰四月,所以春季比往年要长上不少呢!”
闻言,朱天宇恍然大悟状。
“原来如此,那好,你前面带路吧!”
说着,朱天宇一行人往御花圃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