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煊缓缓说完,拇指碾了碾他的唇瓣,看着就很软,很甜。
他亲上去尝了尝滋味。
有一丝蜂蜜的余味,没有中药的苦涩。
林文宴紧紧地抿住唇,含糊又急促地说:“我嘴巴里还有话梅呢。”
傅煊听懂了言外之意,舌尖只在他柔软甜蜜的唇上描摹,掐在他窄腰上的手掌顺着下摆揉上去,专注地抚摸过丝锻般细腻华润的皮肤。
心理层面和生理层面,同时得到了些许快慰。
但还远谈不上满足。
宽大手掌总是带着几分力度的揉捏抚摸,每次都能带起一丝丝细微的电流感,让林文宴忍不住头皮麻。
几分钟后,他睁开眼直直地望着眼前的双眸,努力地扬起下巴,避开他的唇,轻声质问:“糯糯晚上还睡这里呢,你罪恶不?”
傅煊抬起脸,微微皱起的浓眉藏着躁动与被打扰的不悦,在他下唇“啵”的响亮地亲了下,声线低沉:“知道了,我们换个地方。”
林文宴盯着他的眉宇,心说,他怎么皱眉也这么性感?!
他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来,视线虚虚飘飘的。
三楼的卧室,他不太熟悉格局,只是勉强知道洗手间的位置而已。
他有些摆烂地仰头,眯起眼眸观察傅煊。
这个斜着往上的角度,他的脸看起来很有棱有角,冷感压过正脸才有的从容优雅感,会意外地给人一种不太好说话的淡漠气质。
傅煊垂眸看他,慵懒得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垂落在外侧的手臂和小腿都随着脚步,一晃一晃。
像是对他做任何事,都不会被拒绝。
他走进阳光里时,林文宴本就眯起的眼睛更变成了一条线。
他还以为要去衣帽间之类的房间里,躲起来“亲热”呢,谁知道抱到落地窗前的沙上。
还是朝外的沙。
林文宴在暖阳里,被放到了沙上。
他曲着腿,脑袋枕在一侧,看高大的男人走到一侧,控制窗帘开关,合上了薄薄的一层白色窗纱。
随后,傅煊走回到沙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起手,从最上方的衬衣扣开始解。
“诶诶”林文宴往宽大的沙背里缩起身体,脚后跟接连蹭了两下,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后腰死死地抵着沙背。
傅煊趁势单膝压在他两条腿间,单手固定住他的肩:“放心,糯糯不会来这里。”
林文宴:“……”
这叫什么话?
搞得他大白天,羞耻得脸红。
视线却莫名停留在他解衬衣扣的手指上,动作很利落,带着点拽开的烦躁劲儿。
林文宴口干舌燥,心说这话梅吃久了是有点咸。
他一只手握住身后侧的一个抱枕,莫名抓紧。
上午刺眼的阳光被薄窗帘阻隔了,但暖意不减。
他眯起的眼眸眨了眨,试图挪开视线,眼珠转啊转,最后还是牢牢地定格在男人露出来的前胸和腹肌上。
他的眼皮子狠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