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没有开灯,阴冷的巴黎傍晚,没有月色,连同天空都雾蒙蒙的。
丝锻质地的被子被压得有些暖,哪怕直接接触皮肤,也不觉得冷。
傅煊打开了壁灯,快靠坐在床头,两条长腿之间是背脊修长的年轻人,他弯腰亲吻后背形状完美的肩胛骨,慢慢地把人往后打开。
他的西装长裤与马甲衬衣完好无缺,当怀里人靠过来时,白皙的皮肤蹭在深色调的衣物上,显得更加柔白雪嫩。
灯一开,林文宴就有些拘谨地拽起被子,盖在身上。
两条骨肉匀停的长腿曲起,一侧的脚掌踩在他的脚背上,泛红的脚跟碾了碾,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只脱他的?
傅煊低头蹭着他的鬓角,磁性的嗓音在特殊时刻带着迷人的魅力。
“宴宴,看着我的手。”
“不要。”
林文宴更用力地闭眼,一只手往后揉着他的耳朵与侧脸。
傅煊亲吻他脑后的头与耳尖:“偷偷地看一眼,我不会知道。”
嗓音暧昧,带着几分温柔,更具有某种欺骗性。
林文宴的双膝并拢又松开,随后抵不过诱惑,垂眸在暗淡昏黄的灯光里,看到他宽大的手掌正在……
喉间不可抑制地出一声短促的“额”,他第一次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下唇。
也就是一眼,再也挪不开视线。
如此直观地看到这只手的青筋是因为他而泛起,时快时慢,正在无所不用极其地取悦他。
心理层面的满足更胜一筹,林文宴的腰软得像是一条鱼,几乎要滑下去。
傅煊抱着人往上,俯,唇靠在他的耳边问:“比上次有没有进步?”
林文宴认命地仰起脖子,后脑上抵在他颈侧,一只脚舒服得翘起脚尖,只有脚后跟似痛苦般用力抵着。
……
一小时后。
巴黎的夜晚下起细雨。
林文宴肩上披着黑色的薄呢长大衣,拢住修长身形,双手戴着黑色的软皮手套,斜插在大衣兜里。
傅煊撑起保镖递来的黑色长伞。
砰地一声打开时,声音铿锵有力,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伞骨迸的力度。
林文宴带着帽子口罩墨镜,仰头看伞时,被傅煊揽住肩,一并撑着伞走进连绵不绝的细细雨丝里。
阴郁的天气,大伞的黑影,都显得浓重而晦涩。
意外的是,林文宴既不感觉到压力,也不觉得寒冷潮湿,反而有种落地而踏实的感受。
像是明确了什么事情吧,心情轻松而畅快。
酒店外都是摄影师
劳斯莱斯的马车门前打开,两人一前一后钻进车里。
傅煊启唇,对前排的司机用道:【去机场。】
随后前后的隔档缓缓升起,车子缓缓启动。
林文宴才觉他法语说得如此动人,果然是满世界做生意的人,学一门语言可以多赚多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