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客房的门铃响起。
两人同时看向大门。
晓竹疑惑:“杂志的人丢了什么东西在这里?我去开。”
她赶忙跑出去。
林文宴也跟着过去,准备下楼去机场。
晓竹将门转开后,惊得无声,望着门外高大英俊的男人,以及两名魁梧的保镖,瞬间被强势袭来的气势压住嗓子。
她疯狂往里招手:“哥!文宴哥!”
林文宴加走过去,也是一愣,惊讶地摘下刚戴上的墨镜。
傅煊穿着正式的西装,脸上也架着一副墨镜。
他的臂弯间还挽着一件长风衣,风尘仆仆,显然是刚刚赶到。
在酒店的廊灯里,林文宴大脑嗡嗡作响,“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赶忙让晓竹先去忙别的。
晓竹点点头,忍着好奇心,快进去。
傅煊没做声,只是伸手紧紧握住林文宴的手,视线透过墨镜,细致地描摹他的眉眼。
林文宴的手掌接触到黑色软皮手套的瞬间,就被他紧紧握住,箍住的力量带着几分克制,却让他心间像是被一根透明的琴弦绕住。
他上前一步,低声问:“糯糯呢?”
房间里还有别人的声音,傅煊把人往外带:“戴好墨镜,去我房间说。”
“哦。”林文宴另只手重新戴上墨镜。
傅煊帮他拽了拽兜帽,抬手揽住他的肩膀,带着他一起走向电梯。
安静的走廊只有他们和两名保镖的脚步声。
不知为何,林文宴好像听见心脏在疯狂跳动,他有好多话想说,但碍于外国保镖在身后,便抿着唇不语。
酒店有几处电梯,林文宴现他被带到了不太熟悉的一处,好像专属于顶层行政套房客人使用。
电梯内有一个中年工作人员,等他们站进去后,按下电梯。
终于抵达套房,林文宴被牵着手进入,还没说什么,就被面前的人按在墙壁上,猛的拽下口罩吻上来。
两人的墨镜都太碍事,碰触时出清晰的撞击声。
林文宴的情绪起起伏伏的,忽而有点想笑,便抿紧唇推他,几次才把人推开,低头笑得耸肩。
随后墨镜被抽出去,已经戴得有些温度的镜架缓缓地擦过肌肤。
林文宴抬眸,也看到了他浓眉下的眼眸,仿佛看到了一些危险。
他轻声嘟囔:“你还没回答我,你把我的糯糯丢哪了?”
傅煊摘掉手套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俯亲吻上去,低声道:“在医院陪他爷爷。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林文宴陡然抬起双手撑在他胸膛处,把人隔档开,“一会儿?真的?那你是过来……”
他的语气不太确定。
傅煊握住他的手圈在自己的腰上,亲了下他的唇峰:“我是来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