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羌一口气闷完一杯酒,诧异地说道“李修安今是哪根筋没搭对,喝不了酒的人率先喝开了酒。”
廖非南若有所思地说道“他喝的哪里是酒?”
见众人酒杯已空,又殷勤斟上,“来,第二杯,致敬我们的未来,愿在座的诸位前程似锦,一展鸿鹄之志。”
说毕,一干而尽,继续斟上,“来,第三杯,致敬我们的爱情!哈,说尽平生多少愁,回顾皆是伤心人。那些期待过的人,憧憬过的事,失望过的过往,全都做了土。往事不可追忆,一醉之后都是英雄。废话不多说,干杯!”
第三杯酒,墨禹辰推至一边,坐在椅子上,并未起身。
几人端起酒杯,一起望向墨禹辰,一旁的青柠甚是不自在,推了推他,他却依旧置之不理。
青柠端起墨禹辰的酒道“他不善酒,我替他喝。”
李修安却按下青柠的手,道“男人之间的酒,女人怎能轻易代替?”
孙浅道“人家爱情如意,如何喝的了你这失意人的酒?你想喝,我们陪你便是。”
李修安甚是不顾情面地说道“孙浅,你这又是在体贴谁?”
孙浅面带不虞道“自然是青柠。”
李修安拉长声调说道“那你得点清楚,不然……不然,基于你的历史太过于璀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体贴哪位旧情郎?”
孙浅道“你自个酒品不好,还随意乱灌猫尿,这会借着酒劲,满嘴糊吣什么?”
传闻李修宁对酒精轻度过敏!如今见他不过喝了三杯啤酒,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着实可怖,想来传言不假。
李修安接着道“我清醒的很,更何况,我哪句说错了?是你的历史过于浓墨重彩说错了,还是你别有用心的体贴有误?第一个疑问嘛!被你戏耍过得双廖岂不是活生生的证据,至于第二个嘛!你自己心里有数。”
廖非楠轻皱起眉头说“李修安,注意你的身份。”
廖羌则轻笑了一声,道“躺着都中枪的滋味真够操蛋的。李修安,我务必在此澄清一下误会,我的确向孙浅表达过爱慕,但孙浅第一时间告知过她真实的想法,她并未戏耍与我。”
说毕,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坐下。
众人见状,也不再等待,稀稀拉落的喝完酒,各自坐下。
李修安不屑道“廖羌,你这堪称舔狗界的道德典范,可以被人载入史册,供后世人膜拜瞻仰了。”
孙浅带着几分怒意道“一个连舔狗都不是的人,有何资格嘲笑别人?李修安,你这闷骚的性子,也就能在事后几声牢骚。白青柠她人就在这里,你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的说的,何必在这里像一条疯狗一般,胡乱扯咬他人。”
廖羌拊掌称道“疯狗一词用的甚妙,尽显精髓!”
李修安怼道“妇唱夫随?可惜,她你是你的妇,你不是她的夫。”
廖羌正欲反驳,只见墨禹辰站了起来,转身便要走。
青柠见状,紧随其后。
待两人走至前台准备结账之时,却被告知已被李修安捷足先登。
墨禹辰浑身笼罩着一层肉眼可见的阴鹜,像夏日间风雨欲来的雷霆之怒。
随后,语气间像是淬了千年寒冰一般,说道“可惜!你也只能背后偷偷摸摸付个款,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