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子川一愣。
地位，决定遭遇……前世，人渣盛气凌人的拿出一千万，要赵子川离婚。
眼下，人渣被冤枉了，还被踹了一脸血，却只拿着手帕擦着血，赔着笑脸走上前，“赵总，误会了。”
“不要脸那个，被王长青兄弟带人，赶出西兰村了。”
“哦。”赵子川敷衍一声。
他没说抱歉，也没看这人渣一眼，只淡声道，“各位留下的原因，我也知道……”
“但我只能说抱歉。”
“西兰电话直销，不用代理。”
“至于代工……如果你们能接受‘红状元’的利润率，且愿意在西兰投资建厂，接受统一的质量管控，能谈。”
“我能。”人渣举手了。
这是赵子川始料未及，又心存厌恶的……
人渣却露出了笑，一脸诚恳道，“状元红、有几百上千万的订单，一双赚1块，也有千万利润。”
“况且，我也想跟赵总学习……”
赵子川不由一笑，若有深意道，“这样，尊重现有制度的情况下，你负责，盯一下西兰厂的生产，选址建厂，设备购入。”
“办好，就算你入伙。”
听到这样的要求，有几个老板不高兴了，纷纷质问道，“赵总，我们可不是来给你打工的。”
“你……”
谁知，人渣又举手，同意了。
“赵总放心。”
“我一定交出一份，您满意的答卷。”
赵子川乐了，盯着人渣的眼睛道，“霍成珠，你图什么呢？”
“这……”人渣叫霍成珠，女里女气的名字。
他眼下，也没有人渣的不可一世，倒像个谄臣……一伸手，人渣小心请示道，“赵总，借一步说话？”
“直说。”赵子川没理他。
人渣眼底闪过一丝为难，左右看了一眼，一咬牙，“我，我有个后妈……家里生意做不了主。”
“在家，我，我没什么话语权。”
“要是跟着赵总……我能接触一下先进设计，也，也能走一走自己的路。”
说着，人渣扯住毛衣的袖口，把胳膊，从领口伸出来，一转身……他露出了肩胛骨上的伤痕。
“赵总，我是个男人。”
“我，我受不了这个……”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赵子川算见识了。
他倒是没什么慈悲心，只是单纯的需要一个人才……西兰的起步太猛，根基太松散。
霍成珠就是一名优秀的管理者。
“行。”
赵子川答应了。
他无喜无悲的眼神，盯着霍成珠，“做好了事，西兰有你一口饭吃。”
“也招待招待，西兰的贵客。”
霍成珠知道西兰来了什么样的贵客……
他以为获得了信任，以为抓住了一步登天的机会，噗通一下就跪了，“谢赵总，谢赵总，你对我恩同再造！”
这一跪，似人格缺失。
旁人，嘴角泛着蔑笑，对霍成珠露出了鄙视的目光，连山里长起来的王长青，也是满眼嫌弃。
叶思文却说，这是一头养不熟的狼。
赵子川也知道。
但是，狼，肯定比狗有用。
况且，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