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正在看着瓦匠师父装修房子呢,见到易中海和刘海中带伤回来疑惑道,“呦,二位,你们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
易中海摇头叹息,“无缘无故就受伤了,看来咱们院子真有不干净东西了,得请个道士过来看看。”
“是啊!昨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平白无故被贾张氏讹了五百块钱,冤死了!”
刘海中沮丧着脸,叹气道。
“是呀是呀,是挺邪乎的,不过请道士驱邪可是封建迷信,我看还是去白眉宫烧烧香求个护身符吧。”
阎埠贵建议道,心里偷笑,每个人都有幸灾乐祸之心,他更甚。
两位大爷倒霉,他才高兴呢,以后整个院子就他说了算。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听,眼睛一亮,阎埠贵说的有道理,真要请道士做法被人举报就麻烦了,还是求个护身符戴在身上保险。
贾家。
贾张氏收到二大妈的五百块钱赔偿,心情好了不少,养老钱又回来了。
只是家里快没粮了,这可是个大问题,把她的养老钱拿去买粮食可舍不得。
此时,她正坐在炕上研究着财神宝典。
人无横财不富,富有是建立在别人的贫穷之上,世界上来钱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坑蒙拐骗偷……。
贾张氏看完之后,琢磨起来,坑蒙拐骗她没那个口才,剩下的只有偷了。
大院里二十多户,如果趁他们不在家,悄悄拿他们点粮食,一家一斤吧,那就是二十多斤,袋子里少个一二斤根本看不出什么,神不知鬼不觉。
不行不行!
我不能那么干,真要被人现了,我还怎么在这个院待下去,老脸都没了。
哎!
看来只能靠儿媳妇卖惨了,傻柱那个傻瓜和易中海那个伪君子多接济点。
贾张氏是有偷心没偷胆,偷东西还真不敢。
有句话说得好,世人心中有座佛,佛下伏着一个魔,你若推倒了佛,那就放出了魔。
人性善恶只在一念之间。
约束它的就是道德和法律。
贾张氏就是被礼义廉耻束缚住了贼心。
同样,她用礼义廉耻束缚着秦淮茹,让她为死去的儿子守节。
贾张氏的心是极度扭曲自私的,秦淮茹在这种压迫下,心灵也逐渐变得黑暗扭曲起来,只是现在她还不知道罢了。
下午。
孙建安坐着板车回来了,在门口下了车,让张霸天先进去,他来到阎埠贵装修的房子里,打量一下笑道“还是三大爷有办法啊,开个窗户屋里就亮堂了。”
“过去盖后座房是为了防盗,现在太平了,正好开个窗户迎接新时代新气象。”
阎埠贵颇为得意的说。
“这房子是大伙的吧,三大爷真是好算计,把它变成祖业田产了,真是高乐高!”
孙建安打趣道。
阎埠贵的脸色立马不自然起来,抬手推了推眼镜,“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暂时借用,等解成分了房子,这里还是大伙的。”
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这里就是他们老阎家的了,谁也甭想抢走。
“我就是来句玩笑,怎么说咱们以后也是亲家了嘛。”
孙建安心里暗笑,你个老抠,慢慢再收拾你。
阎埠贵点着头,“是呀是呀,咱们以后就不是外人了,那你答应我的那个嘿嘿。”
孙建安秒懂,“三转一响是吧,行,明天我就给你弄回来,手表12o,自行车168,缝纫机172,收音机32。”
阎埠贵嘴角抽搐两下,“那个缝纫机就不要了,咱们不是亲戚嘛,真要缝缝补补,你家不是有吗?”
孙建安心说你可真行,点点头,“是,我家的随便用,那我明天再给你整点布,棉花回来,凑四百吧,就当我随礼了。”
说完走了。
阎埠贵站在那,扒拉着手指算开了,剩下的钱能买多少棉花,多少布。
孙建安到了中院,只见张霸天在贾家门口坐着呢,问道“霸天,吃了吗?”
张霸天抬起头,瓮声瓮气道“我姑奶奶说,让我滚,爱哪吃哪吃去,住狗窝都没人管你。”
语气可怜吧唧的。
孙建安招招手,“走吧,跟我吃去。”
他想好了,就让傻小子去聋老太太家。
孙建安领着张霸天回了家,于莉早就做好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