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大街小巷太多,蝙蝠车的庞大体型决定了它只能走大路。当然,在人均开车逮虾户的家族成员手里,它可以走各种奇奇怪怪的小路。
但我不行,我给家里人丢脸了,呜呜。
可怜爹教我怎么用钩锁枪在城市内移动。
“按f弹射钩爪……”
?
是不是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算了,别在意。
5
我对钩锁枪还是很熟悉的,毕竟家里人天天荡着这玩意儿在大楼之间飞来飞去。
我一直觉得这其中的运作原理很神奇,几根爪子和一根索就能带着两百多磅把城市变成人猿泰山的森林。我也早就想试试了!
……
“你正在下坠。”爹冷静地说。
嗯,我知道。
“你下面是河。”
嗯,我也知道。
“钩爪没有抓住定点,你就跳出去了。”
嗯嗯,别说了呜呜,要脸。
6
一个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我也不能。
下坠中我扔出钩锁枪,就在我爹以为我已经慌到连枪都拿不稳,考虑换夜翼上场时,被我甩出去的钩锁枪回旋飞来。
我在空中调整身形,一脚踩在悬空的钩锁枪上,钩锁枪不稳地打晃,最终还是止住了我下坠的姿势。
我以金鸡独立的姿势踩牢钩锁枪,在空中悬停。
可怜爹:……
爹甚至一时没有说话,我施咒把钩锁枪放大,两只脚落在上面御枪飞行。
舒服了,人果然还是要做自己擅长的事。
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嗓子,“你是李舒雯的女儿。”
我就知道你也见过我妈,不然你怎么可能会懂斗破梗!
爹看了我飙出飓风的飞法,又问道,“你老师是不是闫廷,我以前和他斗过地主。”
!!!
好哇,猪猪爹,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我师傅以前说的和我妈一起狼狈为奸出老千的那哥们就是你,对吧?
7
我踩着钩锁枪从天而降,打翻了无数搞事鬼。
很遗憾,我爹的身体并不像我的本体那样刀枪不入,我只能尽量收敛自己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