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试一事,确实是弟子之过。
可弟子也亲眼看到了文试第一的画与诗,弟子自认难以越。
就算是比,也不过平添一分笑话。
不如不比,让他们议论来得有脸面一些。”
龙殊收了果子,双手伸直交叠,微微弯腰,宽大的袖袍上闪过光芒,显示着他这身弟子服的不凡。
那些长老层主一时间无言相对。
毕竟花拢月的画和诗确实让他们惊艳。
若是真的让龙殊去比,谁输谁赢确实不好下定论。
所以龙殊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那明日的棋试呢?你也不比?”星河真人又问。
龙殊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将来要继承他衣钵的人。
“明日棋试,弟子自然会去比。”龙殊出声。
最后一场比试了,他当然是要全力以赴的。
星河真人闻言,这才满意的离开。
掌门一离开长老和层主们就显得放松了许多。
“说起这两日的比试,听说武试第一这两日连夺三个倒数第一,明日的棋试不会也是倒数第一吧?”有层主忍不住道。
要说这几日讨论度最高的不是那位连夺三个魁的花拢月。
而是那个拿了三个倒数第一的孟归荑。
本以为她为武试魁,虽然运气的成分占比很大。
但是别的比试应该也要名列前茅的。
哪里知道竟然勇夺三个倒数第一。
“射试听说十支灵箭全扔自己面前了,最远的一根不到两尺。”
“这算什么,文试的时候,听闻那卷子上只有一条扭曲的线,上面还有不少口水印子,把监官气的不行,说是从未见过这般荒唐的比试者。”
“还有呢,有人路过余音绕梁时,听到了那犹如锯木之音的琴声。
听说如今那人还觉得脑袋里有把锯子在锯他的脑袋。
这恐怕不知道要听多少绝妙琴音才能覆盖这种记忆。”
龙殊听着各位长老和层主在讨论孟归荑的事情。
对于这种事情,龙殊并不意外。
确实是孟归荑能做出来的。
——
棋试,为大比最后一日的比试。
也是大比最后的比试。
武试拉开大比的帷幕。
棋试来收尾,自然是最合适。
虽然棋试受欢迎的程度不比武试差。
但是真正参加棋试的弟子并不是很多。
棋试比试,虽然表面只是下棋。
可实际上却凶险万分。
若是真的不敌对方,有可能造成心境受损,影响以后晋升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