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时不我待啊!
范大志低头弯腰,度极快的偷偷溜进。
直到坐在座位上,才长吁了一口气。
鲁正清双目霍然睁开,抓起案上戒尺一敲。
诵读声戛然而止……
“范大志,你为何迟到?”
鲁正清目光炯炯,吹胡子瞪眼地问道。
那样子是丝毫揉不进一粒沙子的。
“哦……那个……弟子平日里都是何安叫起床的,如今何安不在……弟子睡过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请老师见谅!”
范大志原本就有些惧怕他,不敢实话实说,站起身嗫嚅了半天,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小意地回答。
众学子看着范大志这副模样,再听到他的无稽理由,顿时哄堂大笑。
诸葛瓜瓜捧腹大笑,笑的用力拍打着桌面,只差就地打滚了。
几个女学生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礼记》全文,罚抄写十遍!”
鲁正清戒尺敲着桌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范大志。
待看清他的邋遢形象,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中意的学生何安关了禁闭,这个活宝则开始迟到,这是要闹哪样?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范大志低着脑袋坐下,没过多久,在一片诵读声中,悄悄把神识放出……
看不见摸不着的神识,如同苦儿瓜的藤蔓一般,不断的舒展,延伸……
丝丝缕缕,如春风细雨,掠过房檐,穿过枯萎的草皮……扫视过知行院的每一个角落。
范大志小心翼翼,避开知行楼,以及可能有知行院大人物存在的地方,努力的搜寻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神识终于找到了金彩云。
知行院里的女学子不少,但毕竟不是每一个都如金彩云身段玲珑。
在一间学舍里,金彩云与十几个年纪相仿的学子,在听台上老师讲着什么。
一旦现了目标,范大志神识锁定,时刻关注着对方动向。
中午,金彩云独自在膳堂用餐,要了一小碗米饭,一碟四喜丸子。
午后,金彩云怀里抱着一本书,走进知行院后院,拜访林秋池老师。
傍晚,金彩云在膳堂喝了一碗小米粥,一碟青菜。
饭后,金彩云独自一人在碎石小路散步,看上去端庄贤淑。
入夜,金彩云进入女寝第三排房舍。
深夜,金彩云一直闭门未出……
“这个女人,隐藏的很深啊!”
范大志揉揉酸胀的眉心,有些痛苦的低语着,这一天的功夫,神识不间断的跟踪对方,精神有些疲惫不堪。
让人生气的是,竟然一无所获。
接下来的几天,范大志天天用神识锁定金彩云,除了不敢把神识探进女寝,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范大志突然现,原来偷窥一个人也挺好玩。
“看”着金彩云走路、吃饭、呆、与人交谈,不得不说,金彩云算是个美女,还是挺养眼的。……
“看”着金彩云走路、吃饭、呆、与人交谈,不得不说,金彩云算是个美女,还是挺养眼的。
尤其是走起路来胸前波涛汹涌,让范大志叹为观止。
不知不觉,范大志神识跟踪金彩云已经半个多月,竟然没有被人察觉,让他窃喜之余,更加乐此不疲。
接下来十几天,范大志依然没有现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