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家媳妇其实早就想着教导软软学习女红,毕竟在大离朝,女子若是女红优秀的,也能找一个不错的婆家,在婆家也会受到尊重。
虽说软软不必考虑嫁人的问题,但是若是软软的女红好,也是一件很令人骄傲的事情。
于是,在软软的纠缠下,简家媳妇开始教导软软女红。
因着软软开始学习女红,手指日日都被戳出十几二十几个血洞,张大夫知道后,每晚都会过来替软软看手抹药。
张大夫也想让软软不学这劳什子的女红,但是张大夫扛不住软软哀求的小眼神,也只能日日过来看看软软的手,小心翼翼的给软软抹药。
张大夫一辈子无儿无女,所以在张大夫看来,软软就是自己的亲孙女。
大半个月下来,软软从一开始每日将手指戳了个遍到如今一天下来只会戳上三四次。
即便如此,张大夫也是心疼的要命。
“哎哟,乖软软,听张爷爷的话,咱不学这劳什子的女红了好不好?咱们软软以后要啥好看的衣裳都让简臻买,犯不着遭这个罪。”张大夫一边小心翼翼的替软软抹着药膏一边对着软软絮絮叨叨。
张大夫知晓,无论自己说多少遍,软软还是会执拗的学习女红,也不知道这执拗劲儿是不是学了许家大郎,决定的事除了许家媳妇能劝的动,其余任何人说的都不行。
张大夫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简臻身上,要知道软软这个小丫头最是听简臻的话的,
软软对着张大夫伸出左手竖起了两个手指。
张大夫不明白软软表达的意思,很是疑惑的看向了旁边的简家媳妇。
简家媳妇很是了然的对着张大夫道,“软软的意思是还有两天臻儿就回来了。”
软软闻言却很是兴奋的点了点头,不仅如此,软软还将自己去这些日子以来缝制好的蓝色荷包举到了张大夫的面前炫耀着。
张大夫自是早就瞧见了这个蓝色的荷包,一直以为这个荷包是软软给自己缝制的,哪曾想竟不是如此。
张大夫不禁大着胆子猜测道,“软软莫不是要将这个荷包送与臻儿?”
张大夫自己说完都觉得自己是魔怔了,竟是说出了这般不可思议的话来。
不过,软软却很是兴奋的对张大夫点了点头,之后将举起的荷包小心的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担心被张大夫抢走了。
简家媳妇和张大夫看到这般模样的软软不知好气还是好笑。
“坏软软,竟是只记得臻儿,半点都想不起张爷爷。这么多天,张爷爷天天晚上过来给你抹药,竟是半点都不记得。”张大夫假意生气道。
软软一听张爷爷生气了,立马钻进张大夫的怀里,两只小手学着简家媳妇哄自己的模样,轻拍着张大夫的胳膊。
其实软软是想着学简家媳妇那般拍张大夫的后背的,但是却软软人小手短只能拍的到张大夫的胳膊。
于是软软退而求其次,两只小手一下一下的拍着张大夫的胳膊。
一旁看着的简家媳妇笑道,“软软竟是学着我哄她的模样去哄张大夫你,哈哈哈。”
张大夫闻言眯着眼笑了笑,实在是张大夫也没想到软软会来这么一出。
软软许是觉得拍的次数差不多了,于是抬起头看向了张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