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张大夫才露出笑容,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咱们软软的身子骨这是硬朗了不少啊!这样我也算是对得起许家了。”
简家媳妇闻言也很是欢喜。
简家媳妇和软软在张大夫家呆了一炷香,就又看着村中一人抱着孩子过来了。
张大夫蹙了蹙眉头,对着一旁的简家媳妇说道,“你先带软软回去,我这都是病人,软软身子骨弱,可不能被传染了。”
简家媳妇闻言就拿起软软的披风将软软快的包裹起来抱在怀里,然后抽出右手从身上摸出之前就准备好的银钱放在桌子上,最后拎起药包对着张大夫告别。
没了来时的那份惬意,软软也将小脑袋埋进了自家娘亲的脖颈处一动不动,简家媳妇也迈着大步向着家赶去。
简家媳妇一到家就赶紧进了东厢房,然后将怀里的软软小心的放在了床上。因着软软一路上的安静,简家媳妇也猜到软软估计是睡着了,所以此刻小心翼翼的将软软从披风里抱出来小心的挪进被窝里。
做好这一切的简家媳妇轻手轻脚的拎起一旁的药包出了东厢房掩好门去了厨房。
简家媳妇拿出好久不用的煎药罐子,洗刷了好几次才将一包药包打开,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草药一丝不落的倒进了药罐子里,期间散出的苦味熏的简家媳妇狠狠的皱了皱鼻子。
“还真的是‘良药苦口’,想来这般臻儿定是满意的。”
简家媳妇往药罐子里加了四碗水,然后在厨房的一个小角落就用小火仔细烧着。
忙完这一切的简家媳妇又去了东厢房看了看软软,瞅见小家伙依然睡得很熟,于是出了东厢房将院子里晾晒的衣裳都收了回来。
收拾完这一切的简家媳妇看了看已经要黑下的天色,然后便转身去厨房开始做今晚的晚饭去了。
远在镇上的简家大郎也心心念念着自家倒霉儿子的话,一整天都在想着儿子会给自己说什么好事。简家大郎越想心下越是不安,总觉得这小子又在挖坑坑害自己,于是到了下工的时候,简家大郎从镇上一路狂奔到了连云村。最后还是担心村里人看他跑着回家胡乱猜测,这才在村口开始快步而行。
简家大郎到了家门口没有立即敲门,而是踌躇了一盏茶的时间,最后还是很忐忑的敲响了院门。
“砰砰——砰砰——”
厨房的简家媳妇这会儿子正在灶台烧着火煮着米粥,就听到自家院门传来声响。
“不会是相公回来了吧,今儿个怎么这么早了?不会出啥事了吧!”
简家媳妇小声的嘟囔着,担忧自家相公真的是出了啥事,赶忙起身拍了拍身前的布裙就向着院门处小跑着。
“是相公回来了吗?”
简家媳妇一边向着院门跑去,一边对着院门喊道。
简家大郎一听到自家媳妇问是不是自己回来了,原先什么担忧都忘得一干二净。
“媳妇,是你相公回来了,快点给我开开门,我这一路跑着回来的,可是渴死我了。”
简家媳妇一听自家相公这一路是跑着回来的,心里担心的不行,脚上的步子更快了。
待简家媳妇将院门打开,看到简家大郎全须全尾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简家媳妇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你这人说话怎的如此吓人,害得我以为你这是出了啥事。快进来吧,将院门掩住,估摸着臻儿也快下学回来了。我锅里还煮着粥,我得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