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诚恳的道:『子谦哥哥,谢谢你』何子谦摇摇头:『桥妹妹何用如此客气,我们本是兄妹,当哥哥的护着你也是该的,不然回去父亲也是不饶我的』说着目光一冷,淡淡盯了后面的谢家姐妹一眼,当时其他人没看清,他却看的真真的,这个谢珠别瞧着一声不吭,可真真不是什么好果子,那个谢雅估计是顺势落井下石,这谢家的两个姐妹,却生生要置谢桥于死地的。想到此,何子谦不免心里一寒,虽说深宅大院免不了这些争宠的龌龊手段,但是谢桥可不同,她不止是谢家嫡出的孙女,背后还有她们何家撑着,哪里能任由几个庶女害了去。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再霸王偶,偶就要开虐了,哈哈哈!1919、一觉起静日玉生香被何子谦幽冷的目光一扫,谢珠迅速垂下头去,谢雅也有些忐忑的退后了一步。谢宝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刚才自己离得远,却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有人使坏不成。看情形,仿佛子谦是为了护住三妹妹才掉下湖里去的,那么原本想害的竟是三妹妹吗,是谁,谢雅还是谢贤或者谢珠,谢宝树暗暗摇头,谢雅虽一向嫉恨三妹妹,却莽撞非常,刚才那一连串的变故,若是有心为之的,显然是心思深沉之人,才能够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抓住机会使出手段来,谢雅浅显却不可能。那么谢贤?说实话,谢贤这个隔母的妹妹,他一向有些看不通透,明明一幅天真烂漫的女儿家样子,却总给谢宝树一种内外不一,暗含机锋的感觉,心里成日的想着什么,外人却怎样也是猜不透的,且刚才她站的略靠后,不可能是她。那么谢珠?谢宝树瞄了谢珠一眼,深深垂着脑袋,更是看不清她里头的心思,平日里这个谢珠仿非常的不起眼,总是猫在一个角落,轻易也不说一句话,就是她的五官,谢宝树至今都有点模糊,难道会是她不成。房中虽然人多,却各有各的心思,一时反而十分寂静,巧月掀开帘子进来福了福,凑到谢宝树跟前低声道:『我都交代好了,老太太那边瞒下来却也不难,只这』说着眼风不着痕迹的扫过眼谢雅姐妹几个,巧梅这时进来说:『园子里几个丫头婆子都在外间里候着呢』谢宝树回身拍拍何子谦:『今儿你就不要挪动了,我让小幺去外面告诉你的小厮,让他回何府去报信,就说今儿个咱们玩的乏了,就在我这里歇息一宿,明儿一早一起上学,可好』何子谦心里头琢磨,如今自己这个样子,一回去必是会漏了陷的,追究起来却也不好,再说纵是有人要害桥妹妹,却没拿住真凭实据,怎好空口白牙的说,毕竟这几个都是谢家的女儿,即便庶出,也不能随意轻慢了去的,说不得,瞧个机会提醒桥妹妹一二,让她小心提防也就是了。想到此,遂点点头,张敬生忙道:『如此,我也不回去便了』秦思明却笑道:『不管你们几个,我可是要回去的,出来了快一日,若不回去,想来祖母多会挂念』谢宝树几个知道安平王府的老王妃素来疼他,却看的比他大哥还要重的多,也就不好相阻。谢宝树点点头,转身出了里屋。何子谦落水受了一场大惊吓,又说了这半天话,不免有些撑不住精神,哈欠打了几个,谢桥姐妹和秦思明他们索性也不扰他,跟着谢宝树出了里屋。谢宝树扫了眼规规矩矩站着的几个婆子丫头,面色一正开口道:『今儿的事,我做主瞒下了,你们不许出去乱嚼舌根,若是被我知道了,不论谁,一概打二十板子捻了出去』低下的婆子丫头们个个战战兢兢,噤若寒蝉,谢桥未免不忍,缓声开口道:『须知大哥哥这也是为你们好,今儿的事若是传到老太太耳根底下,势必要追根究底的,不论谁都脱不出干系去,其中轻重,想必你们也是清楚的』说着扫了眼谢雅,谢雅那里本来深怕此时露出去,查将起来,却落在她身上,说实话,刚才的事情细想起来,也是自己犯傻,若当时谢桥真落了水生了病,自己可脱不干净,况且刚刚好像是谢珠脚滑了一下,自己才站不稳的,可是到时候却真真说不清楚的,不过这谢珠,平日里不念不语的,难不成比自己还要恨谢桥。不,不像,若是让谢雅相信这一切都是谢珠使得坏,她却如何也不信的,自小谢珠就是个唯唯若若的软性子,就是她房里的妈妈,都能欺负到她头上,她何来这么大的胆子,想必也是老天看着不公,特意要寻谢桥的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