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潇脸一红,琢磨两人这样是不是太勤了些,回门那天,她婆婆可还特意嘱咐过呢,说刚娶了媳妇儿的男人总没个节制,若驰哥儿闹的你太不像话,也不可净由着他。这个道理时潇自是明白,可到了节骨眼儿上,叶驰哪里肯听她的,更何况,如今她也并不厌烦那些事儿了,反而觉着那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近才是夫妻,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世上再没有比夫妻更亲更近的人了,只娟子该怎么办呢。娟子并未真的睡着,便她再无心,今儿这样的事儿,也安睡不得,这么些日子了,左宏的心思如何不知,却知道又能如何,自己与他,跟叶驰潇潇又不一样,虽说定亲王府门娟子冷哼了一声:&ldo;我心里没你,一丝儿都没有,从今儿起,你自娶你的将军之女,再莫要来缠我。&rdo;左宏只觉三九天兜头浇下一盆凉水一般,心都寒透了,他苦笑一声:&ldo;既如此,爷何必再纠缠。&rdo;站起来转身走了。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娟子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却她也不是那些无所事事,伤春悲秋的大家闺秀,她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她要做的事儿很多,她要把爹娘留下的买卖做大,让爹娘在九泉之下看着也高兴,她们陈家即使没有顶门立户的儿子,她这个女儿也一样。转过天,叶驰跟时潇起来收拾妥当,左宏已经走了,娟子却留了下来,她是知道那个庄子是叶驰名下的,没了左宏,不妨碍她买庄子,所以见了叶驰,根本没提左宏一句,直接就去说要买庄子。叶驰是觉得,虽说左宏昨儿那话说得有些过分,但这丫头也的确太没心,一早得禄就来说,左少爷昨儿半夜从客居院里出来就走了,叶驰琢磨,左宏那个性子,指不定放下身段半夜跑到娟子哪儿说心里话去了,若娟子体察他的心意,今日绝不是这般境况。想到自己兄弟,心里对娟子颇有微词,脸色也有些不好,可给他媳妇儿瞪了一眼之后,还是觉得自,己别得罪大姨子的好,回头大姨子使点儿坏,自己又抱不上媳妇儿了。这么想着,勉强挂了个笑:&ldo;那庄子如今闲着,你若用,只管拿去,说什么买不买的,爷不差你这几个钱。&rdo;娟子却不依:&ldo;亲兄弟还的明算账呢,更何况,我跟小王爷非亲非故,占不得这个便宜。&rdo;叶驰皱了皱眉,忽然觉得,真不怨左宏头疼,这丫头简直就是软硬不吃,拿别人的好心也当成驴肝肺,照着自己先前的脾气早给这丫头赶出去了,可瞄了眼媳妇儿,只能压住火气:&ldo;既如此,我让得禄跟着你去瞧瞧,我那庄子去年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下,横竖撂在哪里也没用,你要,给上我五百两就算两清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