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得到确切的答案,但是从夜里小媳妇儿的配合度来看,叶驰心满意足,不过还是照顾了一下小媳妇儿柔弱的身子,即使极度兴奋的叶小爷,也没下死力的折腾,反正来日方长吗,当前大事是陪着媳妇儿回门。定亲王府的小王妃回门,要说应该有不少规矩,但这些规矩对于叶小爷来说,基本就是狗屁,要是都照规矩来,不得折腾他媳妇儿吗,所以一切从简。其实他老丈人这个人也不是那种在乎繁文缛节的人,皇上赐的研山铭跟珊瑚笔架图送过去,估计比什么都合老丈人的心,但王妃还是让管家备下了厚礼,还特意嘱咐叶驰:&ldo;你媳妇家里人丁单薄,你老丈人就有这么一个女儿,指定瞧得跟眼珠子似的,这出了门子,不定心里多想呢,你一早过去,也能让她们父女多说说话儿。&rdo;又嘱咐他在别院里住着,别欺负他媳妇儿,那事儿上节制些等等,见叶驰一一应了,才放他们小两口去了。在井水胡同的大门前落了轿,叶驰把她媳妇儿搀下来,时潇站在门口,略回身瞧了瞧,胡同口的大槐树,入了秋,树叶都黄了,秋风过处,簌簌的落了一地槐树叶,不禁想起叶驰蹲在大槐树下巴巴望着大杂院的样儿,不禁失笑。叶驰见她瞧着胡同口的大槐树笑,不禁道:&ldo;媳妇儿要见着老丈人,莫非高兴傻了,瞧着大槐树笑什么?&rdo;时潇看着他目光闪过一丝笑意:&ldo;我倒没傻,我是想看看那大槐树下,还有没有傻子蹲着想媳妇儿呢。&rdo;一句话说的旁边儿得禄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叶驰这才明白过来,也回头看了过去,嘿嘿一笑:&ldo;可见爷用了多少心思,才把我媳妇儿娶回家的,这树倒也有灵,没准就是月老栽的姻缘树呢。&rdo;说着忽发奇想:&ldo;媳妇儿要不把这棵大槐树移到王府里去吧,就栽在咱们院里头,赶明儿到了春天,你还能给我做槐花饼吃。&rdo;时潇白了他一眼:&ldo;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吃不上饭的穷小子呢,巴巴惦记着槐花饼,那不过是穷人打牙祭的吃食罢了,这树你也别挪了,要是想栽,回头另种也就是了,没得这么折腾,耗时耗力的,再说,这棵树在这儿,到了暑热之时,往来的人还有个乘凉的地儿,你挪走了,岂非不厚道。&rdo;这里正说着,娟子开门出来道:&ldo;我说你们小两口可真是,这都到门前了,怎还不进来,这都成了亲,还没说够话儿,到了娘家门前还不停嘴。&rdo;左宏在后头冒出一个头来道:&ldo;就是说的,时家爹在里头可盼半天了,娟子这才说要出来瞧瞧,不想你们倒在门口说上体己话了。&rdo;叶驰有种错觉,左宏这模样儿倒不像自己换了庚帖的兄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家大舅哥呢,而且,一大早怎么就跑这儿来了。叶驰淡淡扫了娟子一眼,娟子倒坦荡,也不知,知不知道左宏这小子的坏心,想着回头跟自己媳妇儿好好说说,别到时候真闹出事儿来,他媳妇儿怨他。一行人进了门,宅子是体面,却没下人,之前时潇在这儿住的时候,是叶驰心疼他媳妇儿,挑了府里的两个婆子来伺候,伺候了些日子,瞧着稳妥,回府之后便成了掌事婆子,帮时潇管着底下的人。这是叶驰的意思,怕他媳妇儿刚嫁过去不熟悉,两个婆子得了器重,自然知道小王爷的意思,对时潇更是处处上心,故此,时潇虽是新媳妇儿进府,倒没觉得怎样不适应,这是叶驰的细心之处。其实时潇心里明白,想这人可不都是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以心换心的吗,夫妻也是一样,叶驰对她用心,她自然也觉得他好,时潇现在觉得,或许冥冥中早有注定,自己就该嫁给叶驰,有他在,她觉得心里安稳,这种该算喜欢吧,只是让她说,却说不出口。这里没使唤的人,是娟子跟她爹,娟子说又不是没人,十来个小子呢,便柱子跟胡军进了国公府,剩下的小子可也闲着,再说,有什么活儿值当雇人,不就看门,扫地,修修花草吗,这些大家伙一块儿干就是了。时潇也觉着娟子的主意好,虽自己嫁进了王府,不得不讲究起来,可她还是觉得,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才热闹,像王府那样儿,站的人倒比坐着的还多,吃起饭来也冷冷清清的,多好的胃口也吃不下了。当然,这些时潇只敢在心里想想,她自己已经够幸运了,门第悬殊却未遭公婆嫌弃,她婆婆反而拐弯抹角的开解她,老王妃更是打心眼儿里头疼她,她公公虽瞧着冷,到底也没挑自己什么错,更何况,叶驰还变着法子的带她出来住,还有什么不满的呢,只不过,回了家还是觉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