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便见小荷俏生生坐在院子侧面那架秋千上,虽是半旧衫裙儿,却裹得腰肢细细,胸前一对乳高耸起来,仿似要破衣而出一般,勾人非常,眉眼冲他一挑:&ldo;还不进来莫不是想让人知道。&rdo;寿安听了忙往前走几步,却想院门未关终是不妥,回身把院门严严实实关上,到了小荷跟前,见她杏眼桃腮,勾的寿安火气上来,搂着她便亲嘴。这小荷却推了他一把,咯咯笑了几声:&ldo;你这没情意的汉子,倒真敢来,不是说要娶陈家村的媳妇儿了,还来与我沾惹这一水作甚?&rdo;寿安这会儿正来兴,哪管什么媳妇儿,再说他那媳妇儿生的五大三粗,黑大汉一般,哪里比的上这小荷,骨肉身软,若弄上一回,这辈子也不冤了。想到此,哪里肯放过她,板着她的膀子道:&ldo;哪有什么媳妇儿,若今儿由得我弄,你就是我的媳妇儿。&rdo;说着便要撩她的裙子,却给小荷避了开去:&ldo;你们男人这会儿说的好,只是未到手罢了,若真由了你,过后不定就把奴丢到脖子后头去了。&rdo;寿安一听她这般说,哪里顾得什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ldo;你若不信,待我赌个毒誓,过后若负心,我寿安死无葬身之地。&rdo;那小荷听了才不言声了,寿安见她脸色,知道应了,顿时欢喜上来,起身过来搂着她按在秋千上,便去扯衣裳。这小荷天生的淫,妇,买进柴府之前已破了身子,为着勾住寿安,更使出手段来,由着寿安把身上衣裳脱了个清净,光赤赤着身子,玉臂扶着秋千索,两只细白腿儿劈开,寿安何曾见过这等阵仗,眼里只瞧得见这丫头粉白的身子,胸前软绵绵两团,腿间郁葱葱一弯,早不知今夕何夕了,脱了裤儿便入了进去,一气胡乱狠撞,呼哧呼哧力气大的倒似头小牛犊子。小荷给他入的浪上来,也不敢大声叫唤,呜呜咽咽跟那发,情的母狗一般,弄了两回才得爽利,寿安燥火消退,忽清醒过来,便定下的媳妇儿再不如意,过两日也该进门,他却与小荷做下这等事,若她闹出去岂不麻烦。却又想这小荷早不是囫囵身子,刚跟她弄了两回,如何还不知,不定跟几个汉子入捣过,自己与她弄一会有甚大不了。想到此,倒放了心,暗道便自己娶了媳妇儿进来,这小荷只便还在府里,倒便宜了自己,要不说平安总说他这个兄弟糊涂呢,想小荷也不是真浪的难受,非要勾了他来入捣一番,若不是想缠住他,哪有今这番便宜让他沾。寿安以为自己得了便宜,殊不知正是祸事的根由,今儿他娶媳妇儿的喜堂上,小荷便闹了出来,平安这会儿想起前事不免有些悔,却忽想到,若经此一闹,能不娶那丑丫头,改娶小荷进门,岂不因祸得福,虽说小荷早不是女孩儿,却生的着实好看,便与他哥道:&ldo;我本要娶小荷进门,奈何你跟娘只是不依,非与我定下陈家村那丑丫头,我与小荷彼此中意,便做出甚事来,也是你们逼的我。&rdo;这平安不听则已,一听怒火窜了一房高,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寿安一边脸立时肿了起来,却仍不解气,挥手又打过来,寿安一缩身子躲了开去,他娘见了,忙过来拦在寿安跟前道:&ldo;今儿是你兄弟的好日子,什么话儿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不可。&rdo;平安一跺脚道:&ldo;娘还只管护着他,做下如此荒唐丑事出来,该当打死才是。&rdo;说着一伸手把寿安从他娘伸手提溜了出来:&ldo;你糊涂不要命莫牵连上我,你倒是想的好,以为自己跟她干了那事,就能娶她家来,跟你说过多少回,爷最忌讳府中小厮跟丫头勾连,你这事出来,还妄想娶她家来,爷一顿板子把你赶出柴府去都是好的。&rdo;寿安听了,心里凉了半截,道:&ldo;我二人彼此中意,爷如何不成全。&rdo;平安冷笑一声:&ldo;彼此中意,你当你是谁,便你中意她,她可中意你,让人算计了还不知,哪天糊涂死了也活该。&rdo;她娘听了早唬的不行,也知今儿这事不好善了,忙求平安,平安叹口气,在寿安耳边道:&ldo;你想死想活?&rdo;寿安这会儿也才明白了一些,哪里似他想的那般简单,府里有规矩呢,怎可能由着他的性儿来,性命当前,哪里还顾得小荷,忙道:&ldo;哥救救兄弟。&rdo;平安恨不得就丢下他不管才好,终是亲兄弟,与他道:&ldo;这般这般,便挨上一顿板子也比赶你出府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