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用牙齿磨咬他后颈,“他当然不会,因为能这么对你的,只有我一个,记住了没?”
平常脾气倔强的像头毛驴,让他往东偏要往西,也只有在两人欢爱时,才会大脑发昏失去些理智变乖巧一点,此时不借机套牢他又待何时?
江怀柔被半逼迫着微微点头。
南烛却不轻易饶他,加快动作抽插,“把老公方才说的话背一遍。”
“啊……痛……你……混蛋……嗯……”
“嗯?”
“不……我说错了……我老公是南烛……嗯……只能跟他一个做这种事……不行了啊……啊……呜呜……”
待江怀柔释放后,南烛还将自己留在他身体里,吻着他汗湿涔涔的额头道:“记得今天说过的话,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自作自受
江怀柔记忆力很好,尤其擅长记仇,哪怕时间隔的再久,他都会清楚记得某人某天某时某地对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虽然跟南烛表面没有再产生摩擦,也心甘情愿有第二次亲密接触,却并不代表他忘记了先前的仇。
次日一整天他都在处心积虑的想着如何展开报复,以至于食不知味,连午休都取消了。
第二日依旧如此,纪宁看他闷闷不乐,便问其故。
江怀柔道:“钟离荣紫说不定明天就要被送回东宁,我们得赶在他走之前做点什么。”
“公子想杀了他?”
“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纪宁点头,犹豫道:“公子觉得皇上是喜欢您多一些,还是喜欢他多一些?”
江怀柔眼睛挑成柳叶状,“你说呢?”
纪宁也知他一向自负,好的坏的只要能胜过常人的帽子都喜欢自个儿头上戴,忙道:“呸,我说错话了,他什么东西,怎么能跟公子比。皇上已经连着两天住在路们永乐宫啦,听说之前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钟离荣紫他不是一向很喜欢皇上么,听说又是个醋坛子,就连齐妃都曾吃过他的苦头。”
江怀柔敲他额头,“你究竟想说什么?”
纪宁故意卖关子,冲他挤眉弄眼道:“公子这么聪明,应该懂得怎么做才能让他更难过。”
他不把话说的太明,故意让江怀柔自己去理解行动,以免将来形势不对推卸责任。
江怀柔虽然聪明但缺乏对人性的认知,纪宁先前同他讲述过的宫外经历皆是真事,却有意隐瞒了一些东西:辟如南烛让人给他指路,又许诺了他一些东西……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曾吃过南烛的亏,如今已是不举之身,再也无法享受鱼水之欢。但除了色之外,他还喜欢财,喜欢依伏权势的那种狐假虎威感觉。虽然信誓旦旦保证再不会背叛江怀柔,但也曾在之前对南烛立下过效忠誓言。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眼下这情形在他看来,摆明是南烛喜欢上了江怀柔,所以才不允许自己再存半点非份之想。在纪宁看来,两人长相出身无一不般配,个性虽有天壤之别却能相处融洽。如果能凑到一起,对他们对自己来说都不失为一件美事。
江怀柔琢磨了片刻走出去,纪宁连忙跟上,却被他劝住,“你不必跟着。”
“公子……万一过去动起手来没人帮着你哪!”
江怀柔毫不客气的拒绝他,“你连我都打不过,跟着能帮什么忙?老实在这儿呆着禁足!”
明明是自己出的主意,却没法跟着看热闹,这让纪宁感到委屈又失望。
南烛说了要禁足三月,宫门口自然要守上几名侍卫。
江怀柔大摇大摆走出去,也无人敢上前阻拦。
昨晚半夜南烛抱着他回来,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再说这人动不动就有心病,真真假假的,谁嫌命长敢惹他?
夜池宫殿布局跟月华大不相同,江怀柔迷糊转了半天才走到正殿,平常整天闲着,几圈下来膝盖竟然累得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