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柔听了便用手摸他下身,奇道:“你怎么没有被净身?”
纪宁道:“你不知道,这夜池跟其它地方不同,所谓的净身也不过是喝几天苦药,使命根子自己萎掉。除了硬不起来尿尿有些不方便外,其它倒也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江怀柔思索道:“这样啊,不知道是谁想出的妙法,倒是可以让人少吃许多苦头。”
“就是当朝皇上啊。”
“是他?”倘若是南烛的话,江怀柔就不觉得稀奇了,那疯子做出什么古怪的事都好像理所当然似的。
江怀柔道:“你既然还是我的人,就不应该再做什么小太监之类的活儿,去洗个澡换身衣裳。”
纪宁看着他呜呜哭道:“能跟着公子真是太好了!”
正值宫中孤立无援时,纪宁主动回了来,江怀柔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怀,“去吧。”
纪宁手上有伤,洗澡甚是不便,江怀柔不想假借宫女之手,便亲自替他脱了衣服,道:“能被本公子服侍,你算是前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以后要好好珍惜才是。”
纪宁也极为感动,不管身上还带着水就起身抱他,结果搞得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江怀柔用手拉住他下面软软的一团,拨弄了几下,问:“当真起不来了么?”
纪宁无比郁闷的点头,“我已经试过很多遍了,不过公子想要的话,后面还可以用。”
江怀柔拍他额头,“胡说什么,坐进去浴桶里。”
他虽未曾给别人洗过澡,做事却一向认真严谨,拿着皂液把纪宁全身上下都涂一遍,连臀股及脚趾间都极细致的揉搓。
不多时,江怀柔额头便渗出细汗,眼神却依旧无比专注,仿佛在做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纪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越看越觉得痴迷。心道他长这么漂亮而且对我又好,当初怎么会被两个小孩子就哄弄得晕头转向呢?还好如今醒悟过来,就算那人再给我一座金山也不坚决换了。
洗了整整一个多时辰,江怀柔才拿毛巾替他擦干身体,如释重负道:“好了,现在把衣服穿上吧。”
“公子,”纪宁在他疑惑的时候吻住他的唇,“谢谢你。”
下午两人未出房门一步,纪宁将这些天经历的辛酸往事一一道来,听得江怀柔连连摇头。
御膳饭虽经江怀柔屡次抗议,却坚持不改菜式,看纪宁吃的欢喜江怀柔也不愿扫他兴,两人有说有笑吃了些。
晚饭后两人早早歇下,同以往在客栈时般睡在一起。
江怀柔这些天都在进补,再加上昨夜之事好比吃了道餐前开胃小菜,再加上纪宁光滑溜溜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停翻来滚去,心中便愈发奇痒难耐兴奋的睡不着。
纪宁察觉他身体变化,便小声问:“公子想不想要我?”
顾忌到他的身体,江怀柔拍了拍他的脸,道:“不要,睡吧。”
纪宁却拉住他的手放到嘴里,吮吸着他的食指道:“可是我很想要公子啊。”
容忍极限
深夜,南烛书房批完奏折后却仍无半点睡意,想起昨夜之事不自觉勾起了嘴角,起身对身边内侍道:“不必跟了,我自己出去走走。”
七月的夜晚凉风习习,将白天燥热吹拂了去,他穿过熟悉的御花园,脚步朝永乐宫方向走去。
束青正蹲坐在院门前台阶上赏月,看他过来吓了一跳,脸上透着说不出的慌张与恐惧。
江怀柔此时想必已经睡了吧?好像自大病初愈后,整个人都焉焉的没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