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虽然是他的窝,可他还真没住过,前俩月调过来的时候,他哥扔给他一把钥匙,说这边山上买了所房子,离你师部挺近的,有空去住住,他哥是资本家,啥都缺就是不缺钱,他也没绷着,伸手接了过来,也没怎么装修,就让几个兵过来粗略收拾了收拾,他一个大老爷们,也没个女人,弄花里胡哨的有个屁用。也致使莫东炀下来管他要拖鞋的时候,他把自己那双直接扔给他,莫东炀还嫌弃的说:&ldo;不要你的。&rdo;封来当时暗暗腹诽,这可真是,有了女人就把兄弟丢一边儿了,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俩人的裤子还不是换着穿,这会儿到他女人这儿,就嫌自己脏了,封来挺气不忿儿的,让警卫员拿了双新的扔给他,说了一句重色轻友。莫东炀倒是乐了,跟他说:&ldo;兄弟是兄弟,女人是女人,你要是能给老子暖被窝,老子也重视你。&rdo;封来没话了,跟嘴毒心毒手更黑的莫东炀斗嘴,纯粹是自找麻烦,不过自己刚调过来,老战友就来了,他还是觉得这老家伙够朋友,虽然带着个小妞儿,明显居心不良,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算了,能在一块儿喝顿酒,比什么都痛快。不过,这会儿算看清楚了,不得不说,封来真有点意外,刚才就觉得娇小,这会儿又觉得太粉嫩了,嫩的一掐一兜水似的,这么个软趴趴的丫头能搁得住莫东炀这头狼折腾吗,不过的确很诱人,他们这种男人,对这种娇小粉嫩的小东西,最没有抗拒力。封来想到最后,也就想明白了,看着苏荷笑了笑,苏荷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儿,心话儿,这算哪门子出差啊,不是莫总这病又严重了吧!莫东炀顺手拿过个垫子来放到自己身边,拍了拍:&ldo;坐。&rdo;苏荷只能盘腿坐在地上,然后莫东炀指了指对面的军官说了句:&ldo;封来,我战友,这次我们在他这儿住几天。&rdo;住几天?苏荷半天才回过味来,敢情他不是办事的,是度假来了,既然度假非让自己跟来做什么:&ldo;呃,你好。&rdo;苏荷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场面,封来倒是挥挥手,从旁边那个空地茶缸子咕咚咚倒了半缸子白酒放到她跟前。苏荷眼睛睁大磕磕巴巴的道:&ldo;我,我……&rdo;我了半天没说出来,莫东炀倒是笑了一声:&ldo;这酒没劲儿,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了就喝饮料。&rdo;说话儿从旁边拿出瓶橙汁递给她。苏荷下意识接了,莫东炀又塞了双筷子在她手里:&ldo;吃吧。&rdo;然后莫东炀就不管她了,其实苏荷一点儿都不饿,在h市刚吃了便当?,不过,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算算时间现在该是午夜了吧!她侧头望向窗外,黑漆漆一片,仔细看,不远处仿佛有灯火,也不知是什么地儿。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一样,莫东炀抬手指了指窗外:&ldo;那是兵营,封来的地盘。&rdo;封来笑着端起来茶缸子,不知道怎么称呼,索性就不称呼了,直接说:&ldo;你第一次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敬你一杯。&rdo;苏荷发现要拒绝这样一个看上去粗犷直白的汉子很难,她喝了一口又一口,不知不觉,缸子里的酒去了大半,一开头是没啥感觉,可越到后来,越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脑袋一阵阵晕乎,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她知道自己酒后什么德行,她极力控制自己,可是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开始放空,呆滞着盯着桌子,落在莫东炀眼里,真觉这小模样儿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看她抿了抿嘴,把她手里的橙汁儿拧开递到她嘴边上,苏荷喝了几口下去,忽觉浑身有点儿燥热上来,她推开莫东炀的手站了起来,说了句:&ldo;我,我困了,想去睡了。&rdo;莫东炀目光闪了闪:&ldo;去吧。&rdo;苏荷有点儿晃悠的走到楼梯口,扶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了上去,进了刚才的房间,直接倒在床上。看着她的身影隐没在楼梯口,莫东炀忽然站起来,踢了封来一脚:&ldo;赶紧滚,耽误了我的好事,明儿练死你。&rdo;封来一咕噜站起来,给他一拳:&ldo;你他妈真不地道,这种烂招数都用,明儿还不知谁练死谁呢,老子当了这么些年兵,还能输给你个半路跑了的逃兵。&rdo;嘴里这么说着,拿起军装外套往外走,到门边上撂下一句:&ldo;我说兄弟悠着点儿,这丫头瞅着可嫩,禁不起你这头老狼折腾。&rdo;禁不起吗?禁不起小兔子敢在他眼皮底下底下整事儿,莫东炀在楼下洗了澡,估摸那药也差不离了,慢条斯理的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