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珺缩在他怀里,琢磨自己这算混过去了吧,不过他这个慢慢来,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还要跟自己那啥,那啥……想着,冯子珺急忙从他怀里挣扎出来:&ldo;那个,褚,褚衍深,我刚的话是说真的,我,那个真的不行,你还是找别人吧……&rdo;☆、子珺的话没说完,就在他颇严厉的目光下收了声儿,褚衍深用一种完全没商量的语气跟她说:&ldo;我梦里的人是你,找别人做什么?&rdo;接着脸色一缓:&ldo;其实那些事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疼,甚至,非常快乐。&rdo;快乐?子珺严重怀疑,他指的快乐到底是什么标准,或许男人觉得快乐,但她可不觉得,她就是觉得疼的要死要活,当初在国外生孩子的时候,她都没觉得那么疼过,当然,冯一是剖腹产,麻药的作用下,她没感受到传说中的痛苦。褚衍深觉得,今天还是有一定进展的,虽然没达成自己的目的,却找到了原因,而且,他忽然对冯子珺生出一种类似病友的感情来。如果她跟别的女人一样,或许现在他俩已经躺在了床上,更或许,他会失望,因为他很清楚,梦跟现实毕竟不是一码子事,梦中那种激情,完美,极致,恐怕在现实中很难找到,即使冯子珺跟他梦里的女人一模一样,也毕竟不是一个人。而现在知道她有这种问题之后,怜惜之外,褚衍深忽然觉得,这女人跟他一样都有着不可对外人道的病。虽然在秦非面前,褚衍深一直不承认自己有什么病,但这六年也足以让他确信,自己身体上没病,但心理上多少是有点儿不正常的,这一点儿跟怀里的女人有异曲同工之妙。并且,立刻就决定,跟冯子珺一起治疗,是目前的最佳最圆满的选择。冯子珺自然不知道他想法,她是觉得有点儿乱了,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怎么最后发展成这样了,他的意思还是得找自己试呗,这坚决不行,没有人比冯子珺更明白,他之所以做梦,就是潜意识里不想忘了六年前的事儿,如果自己跟他那啥了,就好像锁住的文件,输入了密码一样,就算不会立刻想起来,早晚也能想起来。如果这男人想起来,会怎么对待她们母子,想想都怕,一想到这可怕的后果,冯子珺急忙从他怀里挣扎出来:&ldo;那,那个,我困了,先回去了。&rdo;撂下话不等褚衍深再有反应,飞快开门出去了,褚衍深有些郁闷的撑住额头,自己有这么讨嫌吗,不过这女人18岁怀孕19岁生子,也真太早了些,十八岁不过一个小女生,懂什么,估计是被什么人骗了吧。想到此,不禁回忆了一下冯一那张小脸,从小家伙的长相看,小家伙的爹应该不差,但做出的事儿也太不负责了,难道是冯子珺大学交的小男友,初尝禁果,就带球跑了,这不对头啊。算了,不想了,如果冯一的父亲这会儿在的话,可就真不好办了,这样正好,只不过冯子珺如此排斥男人,自己该怎么试,或许,自己可以尝试循序渐进,今天亲,明天更进一步,鲸吞蚕食,早晚走到最后一步。想明白了,褚衍深也不再纠结,站起来回自己房间去了。转过天冯子珺的烧彻底退了,却开始咳嗽,褚衍深的循序渐进计划也只能暂停,就算他心里再想,面对一个涕泪横流的女人,也实在提不起兴致来。冯子珺的阴谋得逞,简直高兴坏了,这真是子珺想了一晚上才想出的招儿,还是褚衍深的洁癖给她的灵感,加上的确有些咳嗽,又给她刻意演绎了一下,看上去真挺逼真的。秦非被褚衍深再次召唤过来,那张帅气得脸上都是怨气,尤其给冯子珺看完之后,怨气更甚,褚衍深还非常郑重的问他:&ldo;怎么样,昨天挂了水,也按时吃了药,怎么今天反倒更严重了。&rdo;秦非看了眼在床上半躺着,怀里抱着一大包纸巾,一会儿擤鼻涕,一会儿擦眼泪的冯子珺,心里真怀疑她是装的,有这么难受吗,不过感冒的症状因人而异,有的人的确严重一些。这么想着就跟褚衍深道:&ldo;老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昨天可都烧到了39度,即使退了烧,病毒哪这么容易就消失,要想感冒的症状完全消失,至少得七天。&rdo;七天?床上的子珺听了眼睛不由一亮,深怕给两人看出来,忙低头抽纸巾擤鼻涕,她擤鼻涕的声音很大,基本上,就没说避讳谁,加上一早起来还没来得及梳头洗脸,所以即使冯子珺颇有几分姿色,这会儿也大大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