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真说到了点儿上,子珺就是不会,确切的说,她根本连男朋友都没交过一个,即使她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也一样,真正接触过的男人,就是冯一不知名的爹,而跟冯一爹的那一夜,是子珺极力想忘记的。本来就不认人,又在她潜意识自我催眠的努力下,对那个男人的记忆几乎都停留在惨痛一词儿上,对于具体的,两人怎么做的,他亲没亲自己什么的,子珺一概不记得。这么想着,忽的脑子里划过一个画面,男人俯在她身上,亲她脖子,不过转瞬即逝,子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抬头看着褚衍深:&ldo;那个,谁规定有儿子就一定会这个。&rdo;褚衍深觉得听到这句明显不合逻辑的话,自己心里陡然而生的高兴,有些莫名其妙,褚衍深再一次深深看着这个女人,可以堂而皇之说出这样不靠谱的话,这女人不是白痴就是装过火了,难道自己还能指望一个有了五岁儿子的女人,连接吻都不会吗,那么她儿子怎么来的,难道她是圣母玛利亚。这么想着,褚衍深又有些生气,即便想装想骗,也该用点儿心吧,尤其对方是他褚衍深,她用这么白痴的理由,是想让他相信不成。想到此,沉着脸看着她:&ldo;你的意思是不会?&rdo;子珺忽然有些不耐起来,事实上,她觉得两人现在讨论的问题,严重偏离了解决事情的主轨道,真要是算起来,也不能怪自己吧。想到此,子珺忽然有了勇气,可面对褚衍深的目光,仍有些虚:&ldo;你,你不信拉倒,反正我就是没亲过,还有,今天的事儿也不都是我,我的错,要是不把我从餐厅拽出来,又让我误会意图不轨,我,我也不会,不会拿手电筒砸你。&rdo;子珺觉得自己相当有理,因为是他拽自己出来在先,所以被砸的头破血流也算活该,怎么就都成自己的错了。可褚衍深显然不这么认为,他冷声道:&ldo;法律认定的只是结果,主动伤人过失伤人都是伤人,区别只在于量刑的多寡。&rdo;&ldo;量,量刑,不过就是砸了你一下而已,难道你还要告我吗?&rdo;&ldo;为什么不能?&rdo;褚衍深语气冷的没有一丝起伏:&ldo;刚才你也听见医生的话了,你那一下有可能会造成严重后果,或许现在看起来还好,你能保证以后没有后遗症吗?&rdo;貌似他说的有一定道理,子珺心里又怕了起来,心里一怕,好容易鼓起的勇气就泄了个无影无踪。子珺有些惊恐的望着他:&ldo;那,那你想怎么样?&rdo;褚衍深仍是维持着刚才严峻冷酷的表情,但如果仔细听看得话,会发现,他眼里逐渐加深的笑意,头一次发现,逗弄一个女人如此有趣,不管这女人是装的还是真傻,就凭她带给自己这些乐趣,他也绝不可能放过她。褚衍深的目光重新落在她的唇上,深度洁癖的他不喜欢亲吻,即使这是必行的步骤之一,以前的他也常常跳过,即使在纠缠自己六年之久的春梦里,他也只亲了这个女人的脖颈,但现在他非常想亲这个女人。刚才贴在她唇上的感觉着实不错,之所以放开她,是因为这女人死闭着嘴,他不想强迫女人,所以他跟子珺说:&ldo;我要你配合。&rdo;配合?子珺愣了一下,才想明白这男人指的是亲她,子珺仔细衡量了一下目前的态势,她儿子跟她说过,最坏的时候就要往最好上去想,那么,目前来说,是不是自己配合以后,这男人就会放过她了,那配合就配合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不过怎么配合,子珺发现,即使自己想配合了也没用,所以她望着褚衍深的目光相当无助,这种无助的目光,有那么一秒,褚衍深甚至觉得,她真不会。但褚衍深很快否定,而且他觉得自己之前想太多了,从一开始接近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困扰自己的春,梦,这女人能带给自己那种正常的感觉,他的目的只是跟她上床,又不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只要她能装,装的像,并且装的,能带给自己更大的兴趣,自己何必在乎这些。想到此,他伸手握住她的脖颈,低头道:&ldo;张嘴。&rdo;子珺纠结了一下,微微张开嘴:&ldo;闭眼。&rdo;子珺听话的闭上了眼。然后,就感觉他的气息喷薄而来落在自己唇上,子珺发现自己很不喜欢这种事,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因为亲吻而产生的唾,液她不知道是该吞下去还是吐出来,吞下去吧,觉得有点儿恶心,吐出来吧,被这男人堵住了出口,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