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斯成功地躲避了无数个天雷后,终于光荣地被一个球状滚地雷给击中了!
阿洛斯惨叫:好卑鄙!竟然雷中参入杂质雷!还是脑残的滚地雷!
阿洛斯的一世英名算是全毁在这个雷上了!他躲过了速度惊人的天雷,竟然被一个缓慢脑残,一分钟移动一米的滚地雷给击中了!!!
焦黑的蝙蝠阿洛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索性滚地雷的危险性没有来的大!
白皇冷笑一声,抽出银剑朝阿洛斯走来!刚才的一记魔法虽然消耗了他六层的魔力,但惹怒他的人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雷电让阿洛斯暂时性地出现了假死的状态,虽然只是几秒钟,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白皇已经将银剑抵在了他的心口,只要白皇一用力,他的生命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
了解了自己的处境,阿洛斯大敞开双手双脚,一脸轻松地看着白皇,“美人儿真的想要杀我呢,真是残忍啊。”
阿洛斯竟在这种时候还能大大咧咧地调戏白皇,那好看的双眉弯着,可以看出他是个天性开朗的人,用通俗点的话说就是——神经大条!
白皇看到阿洛斯笑得没心没肺,恨的心里痒痒!提起剑就想往下刺,结果阿洛斯突然惊叫一声:“啊!”
白皇手下一顿,眼睛一眨的工夫,阿洛斯的人影竟然不见了!
白皇马上四下一找,那人竟然出现在他头顶的树枝上。
这该死的速度!
白皇气得全身颤抖!
“美人儿,你竟然真的想杀我,你比零宝贝还要凶悍残忍啊!”阿洛斯拍拍心口,做出很害怕的表情。
实际上他真的惊吓不小。被雷击后的麻痹感现在还没有褪尽,说起来他的小腿还有点打哆嗦。如果不是他凭着身为公爵的彪悍!他一定会死在那剑下!而白皇一点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样子,现在再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如果他再来个天雷,别说是天雷就是普通的“红莲花开”那一招,他也已经没有把握能完全躲闪开了。
白皇的怒火腾烧起来,升化到了极端!这个该死的血族,竟然管零叫宝贝!他和零……无法容忍!
“地狱最深层的邪魔啊,请您张开您沉睡了亿万年的紫眸,倾听吾之祷告!在此宣告无视这个世界的秩序,以您的意志主宰万物——魔化红莲!”随着白皇充满愤怒的声音落下,一朵硕大的地狱红莲之火在阿洛斯的身下绽放!
暗黑禁咒!竟然是黑暗禁咒!人类的皇,竟然抛弃了神之光明魔法,而使用了地狱邪魔的力量!
黑暗魔咒,不借助元素精灵和神诋的力量,直接利用存在于地狱最深处的地狱火焰!它绽放开来的莲花,比“红莲花开”中纯洁的红莲更显得更无限妖艳,甚至是邪魅,如同它的使用者白皇!纯洁中凝着着妖艳的美。
阿洛斯小腿肚子直打哆嗦,心下暗道不好,奈何以速度著称的他,如今只能认命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就在阿洛斯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他的身前突然出现了一排蝙蝠,蝙蝠凝聚成一个屏障代替他挡住了魔化红莲。而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一轻,竟然被拎了起来。
阿洛斯愣了一会儿神,扭头一看,拎着他的也是蝙蝠。而在他身后的是,脸色十分难看的美丽女人。
“亲爱的!你救了我!”阿洛斯闪着星星眼,双手捧成圈做出崇拜状。
“啪——”一个巴掌结实地落在阿洛斯的脸上。
美女怒吼:“阿洛斯!!你总是这么幼稚和不自量力!如果我没有出现,你现在就只能等着下地狱!你做事情之前就不能用你装饰用的脑袋想一想吗?”
阿洛斯肺腑:你都说是装饰用的了……
美女冷眼看了白皇一眼,然后一抬手,一群蝙蝠从她火红的袖子里飞出,扰乱了白皇的视线。而她就趁机把不自量力的白痴未婚夫拉进了虚空。
没错这个彪悍的美女不是别人就是暂时性一零星破相的银月魔女洛丽璐丽小姐。
等到这两人离去,白皇猛地捂住胸口,单腿跪在地上。接着他吐出了一口血。
原来做事不用脑子想的人,还包括白皇,怒火燃烧了他的理智,让他遗忘了他受伤未愈不宜过度使用魔法的事实!
“零,零!”白皇口中喊着零的名字,坚决地站起身来。就在他的附近,兔喵虚弱地倒在地上,全身颤动着,看着十分让人怜惜。白皇看它一眼,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白皇的迁怒的确有些过分,但是兔喵没有保护好零也是事实。可怜的小东西露出忧伤的眼神,然后颤抖着化成了一缕青烟消失了。
兔喵是精灵兽,精灵兽受了重伤只要回归大自然,花足够的时间再严重的伤势都会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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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西斯烦躁不已,他想不通自己是怎么了。但是那份恐慌他怎么也无法摆脱。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零被凌辱的画面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为什么一想到零将面临的种种,他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样的疼?
他真的是中了零的毒吗?
对,他是中了零的毒。第一次看到他,他从水中钻出来,笑容虽然淡却很清澈,他抱着一条从潭中抓到的银鱼,兴奋地露出笑容,就像是获得了珍宝一样,简单而单纯。在看到他的眼睛,那么的锐利和冷淡,仿佛不屑于世间任何人事物,又仿佛洞悉了一切,而他只是单纯的活着,危险而吸引人。
然后卡特西斯像疯了一样占有了他,再贯穿他的过程中,卡特西斯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速地跳动着,身体异常的兴奋。仿佛回到了最初成为正式血族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感观世界的初体验是奇妙的。
心爱的哥哥给了他初拥,他也把自己给了他,只有那一次,也只有他,他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
卡特西斯很难说明白那时候是怎么了,他就像是疯了一样想要那个小奴隶。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里。那种占有欲让他疯狂地狠狠贯穿了那个奴隶。甚至心理上的兴奋来的比起肉体上的更加迅猛。
也因此他在事后竟然疲惫的睡去了,但当他醒来,奴隶不见了,他一度怀疑自己做了一场春梦,而梦中的人不是别人是那个既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父亲的人——黯帝。
画面一转,再次出现是零除了冷漠外非常稀有的表情。仿佛回到了婴儿时代天真幼稚的零出现在他的面前,着实让他的心脏为之一颤。
可爱!可爱到让心脏都软化掉。天真的零咬了他,这是他除了被初拥外唯一一次被咬。那样的感觉其实很奇妙,被吸食血液的快感和性爱无异,甚至更加刺激。零再一次让他的心脏为之剧烈跳动。卡特西斯起了一种要将他纳为已有的冲动!
他教导他如何吸食血液,像个父亲一样耐心地教导自己的孩子。然后把他揉碎在自己的怀里狠狠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