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把曹德的权重和从饶的权重一起截断在他切入这个时间点后的几天。
至于事情的走向是如何,他就不必再操心了,因为剩下的就是这个世界自己的运行规律,他不必打扰,而这一切结束后,他也同样双手干干净净。
他不过是改了个小小的程序而已。
傅简之没有立刻回答。
他嘴唇反复开合,说不出一个字。
他想说不知道,和他没关系,毕竟时间运行中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蝴蝶效应这种事谁说的准呢?
但他没办法再对她撒谎了。
阮晨一点点松开了他的衣摆,神色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然后她用傅简之从来没见到过的冷漠刻骨的眼神看着他,“我明白了。”
她踉踉跄跄的起身,朝门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咳嗽着,弯着腰,跌跌撞撞。
傅简之想解释,他想追上去告诉阮晨,他从来没想到过,那个对她似乎一直不冷不淡,甚至还会参与到对她的虐待的那个生母,对她会那么重要。
他以为那只是个在阮晨生命中无关紧要的人,或许阮晨对她也是有恨意的。
而傅简之很了解阮正德威胁阮晨的那些手段,他知道阮晨一次次地屈服都是因为从饶。
而从饶这个女人在世界的权重上占的比重太轻了,太微不足道了,傅简之找到那根红色的丝线都花了好大的功夫,所以她死了又能怎么样?
“傅总,傅总您没事吧?”
傅简之全身软,走到书局门口,想要再做出点什么努力。
但他一阵头晕目眩,扶着玻璃门弯下了腰,一边的侍应生慌忙来扶。
傅简之无力地摆摆手,“去跟下阮小姐,确认她回学校了。”
他担心阮晨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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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晨没走多远就新有人在跟着她,但不是跟踪,穿着书局的工作服,应该是傅简之安排的。
她也就没管。
进了校门,阮晨想一个人去宿舍静静,但是她又担心自己一个人会胡思乱想,干脆去教室坐坐。
这是一节三小时的大课,阮晨从后门进去,自觉地坐在最后一排,摊开书想听会儿课分散注意力,但是忍不住又开始走神。
她早就想过跟多次,这件事如果真的和傅简之有关,自己该如何。
该恨他的,自己原本也有机会弥补这遗憾的,但是他凭什么自作主张,间接的害死了唯一一个曾在那些岁月里给过她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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