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希苦笑,脸上在抽筋,任风笑了笑,还是把他们两个扯在了一起。“任风,你笑什么,我可是为了她才受伤的,她表示一下也是很应该的!”说着由希向林云狂奔而去。
“啊--”从医务室里传出了由希的惨叫声。
“叫什么叫,别吵。”
“林云,你轻点。”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点痛都忍不了。”林云训道,继续给由希受伤的手包扎,唉,等林云一包扎完毕,由希的手准要肿成猪蹄。不过,自从哪次,由希舍命为林云挡大石头以后,林云对由希的态度变得温和了很多,甚至可以说有点好过头了,任何对由希伤口不利的举动都被林云给禁止了,连由希吃的食物,都要经她批准过后,不会对伤口有副作用才能进食。搞的由希家里掌管伙食的鲸琼,无事可做,整天看电视。
虽然着两人都说绝对不会喜欢对方,但是,呵呵,天知道他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调转目标,去演讲比赛的会场看看。我靠,学校搞的这会场够雄伟的,露天搭一棚,还是天然灯光!了不起,了不起!可惜今天的月亮不是很圆,星星也没有几粒儿~~
这么好的会场,也不知道是那位脑筋缺根弦的想出来的,会场“大门口”还搞一横幅,美其名曰:星光下的青春。
呵……呵呵……我怎么感的我的脸在抽筋~
比赛已经开始了,人还挺多,看来受中国儒家思想污染的同志还是挺多的,这么“好”的环境,怎一个“忍”了得?
蚊~~蚊~~“空炸机”都来了,规模真是不小。
皮球三人组呢,她们还在后台的门缝里东张西望,等任风,脖子可以伸长到原来的两倍了。选手一个,一个的上去,有一个,一个的下来,可是就是没有见到任风的身影。也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还是皮球三人组的反应太过明显,会场里,不少的不良学生都知道了这么个浪漫的事儿,呵,还有不少瞎起哄的,设赌局。情况是赌任风来的比任风来得少两倍,这不瞎搞吗?害的雷雷当心的不得了,虽然任风是99不会来的,也不用这么明显吧?
“啊梦~他会不会不来啊?”格格问。
“说不定。”
“啊~~”雷雷大叫。
“好了,好了,他可能有事来不了,雷雷准备了,下一个就是你了。”呜~~皮球真是好人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安慰人。
雷雷朗诵的诗是《雪花的快乐》意义深远,皮球是专门为她选的。大家都知道,徐志摩写的诗,酸到家了,更何况还是皮球专门选的,行,大家就将就着听吧,筱叶建议各位先给医院挂个电话,免得到时候来不及。
咦~~哪位这么快,占了厕所???
开始了,雷雷走上台,台下喊声一片,男生们都在为她喊加油。可见雷雷也是相当受欢迎的。“喂,兄弟,我现在买任风不会来,还有机会吗?麻烦通融以下。”
大家好,我朗诵的题目是《雪花的快乐》: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
雷雷突然打了个冷嗝,停了下来,台下,众人一回头,看见了任风,顿时会场鸦雀无声,只听一声响,一个买任风不来的人倒地~庄家擦干了眼泪,带头鼓起了掌。然后掌声带着哭腔响在这夏日的天空。抽空了雷雷周围的空气,让她难以呼吸。
“抱歉,我重新来过。”雷雷咽了口口水,说。会场里又鸦雀无声。只听见“空炸机”继续给木纳了的人们“打针”。
假如我是一片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任风对雷雷笑了笑,糟糕,忘了下文了,雷雷脸红耳赤,就差晕到的动力了。
“我……我重新来。”这回可要沉住气,那边冷主任的眼神不对劲啊。
那时,我凭借着我的身轻,
盈盈的,
沾住他的衣襟,
贴近他的柔波似的心胸,
消融,消融,消融,
融入他柔波似的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