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雷雷说。
“哦,就是嘛,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说着格格笑的跟母鸡下蛋似的。
“好那,好那。”雷雷站在窗边对着空荡荡的篮球场发呆。
“呦,好痴情哦!”格格说。皮球也凑上来说:“纯情小女生哦。”
“啊皮,我今天在这里见到帅哥哥三次啊!”雷雷自豪地说。
“哦,这样啊!那帅哥哥不就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了。”皮球奸诈地笑着。
“对啊,那雷雷就是大禹的老婆了,大禹的老婆日夜等待着丈夫回来,结果变成了石头哦。”格格搀和着说。
“是啊,当那天大禹回来了,石头不知道会不会裂开来蹦出个儿子来。”皮球和格格大笑不止。
“什么啊,好怪哦。”雷雷走开了坐到了床上。
晚上吃饭时间,由希和鲸琼聊上了。
“噢,你今天认识了不少朋友吗。”
“是啊,对了鲸琼,我的手机号码,你是不是告诉别人了。”由希斜着眼看着鲸琼。
鲸琼只顾自己照料着皮滋,连头都没有抬,她说:“由希,隔壁好像是家宠物诊所,对吗?”
“啊,我不知道啊。”
“给。”鲸琼把皮滋推给由希,“皮滋好像病了,带它过去看看。”
“为什么你不去啊?”刚说完这句话由希就后悔了。鲸琼一拳下去,由希马上留得没影了。
由希把皮滋带到了隔壁。开门的是个20岁左右的大帅哥,带一副的眼镜,看上去很舒服很斯文。
“打扰了,我是隔壁的叶月由希。”
“进来再说。”
这是个有着西方古典意味的房间,房间的布局、格调很有品味,一进去就让觉得神清气爽。房子里岁引人注目的是一座展翅欲飞的大雕的塑像,和一台旧式的留声机。
房间的主任看来是个很喜欢看书的人,房间里摆满了书架。
“请坐。”
“哦,谢谢。”
“我叫雪逝,是个宠物医生。你们是刚搬来的吗?”
“是的,我叫由希,我和我的姐姐两个住在隔壁。哦,对了,这是皮滋,他好像生病了。”
雪逝接过皮滋检查了一下说:“没事的,只是有点消化不良。”雪逝马上配另外药混在牛奶里给皮滋喝。雪逝哥是个很健谈的人,他和由希马上就聊上了。由希觉得
雪逝哥才学渊博,人又很温和、很体贴,他就把雪逝当成了哥哥。雪逝呢,也就把由希和鲸琼当成了弟弟妹妹。鲸琼呢,不用说了,有怎么个好使唤的人,她怎么会放过呢,雪逝啊,就搁他们家当保姆算了。
由希这个懒虫啊,每天早上,不到点,打雷、地震、火山爆发都不会醒的。因此还用说吗,天天迟到,可小雨老师吧,居然不生气,花痴一个啊,不过呢,这可把我们的林云小姐给气火大了。一下课,一尊冒火的菩萨就过来了。二话不说,由希准是大难临头了。
由希立马挥着手说:“不是这样的,听我解释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这回是迷路呢,还是送临产的孕妇去医院呢?”
“是我该进医院了!”由希说着,回头向他同桌徐铭求救。
徐铭头一见林云一幅怒气冲冲的样,也没辙了。丢给由希一句话:“爱莫能助,自求多福吧!”说着马上低下头看书,免得怒气过盛央及池鱼。